行刺
太子看着他的面容,忽然间回忆起那时的他,那时他的母妃也成了王府的女主人,他也终于获得了他希望渴望的世子之位。 那时他失去了庇护,反倒成了他手中,一条离开了水的小鱼。他可以肆意折磨,主宰他的生死,看着他奄奄一息,都让他兴奋。 到如今,看着他模样想起过往之事,也还是能让他亢奋了。太子放在两边的手,突然攥了起来,抬头看着霍泽,气势锐减了许多。 可就是这一下子,倒是他转了面色,也不像是过往的温和了,带着几分讽笑:“如今,你是要同我争了?你抢得过我吗?其实,你啊就和你母妃那样,你母妃抢不过我母妃吗?你也抢不过我的,你现在还有什么?” “是吗?我母亲仁厚,她待继后亲和,殊不知倒成了农夫与蛇。”霍泽目光炯炯有神,焕发着阴狠的目光,看着他如同一个亡故之人,“可是啊,我和她不一样,若是我定然不会如此轻易原谅。” 太子突然垂眸,握着腰间的不断流淌出的鲜血,眼里出现痛色。 霍泽转眸一笑,转了转剑柄,倒是有些纯良:“没想到,你竟如此孱弱?是真觉得我不敢动你?高贵的太子?” “你竟敢如此对我?我是太子是一国储君,你竟敢行刺我?”太子看着他的模样,眸子中多了几分疯狂,似乎是揪着他的痛脚。 “你去告诉他啊?”霍泽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带着几分狂妄,“我还真怕你,不告诉他的。” 太子有些不忿,他呢喃着步步后退道:“你给孤等着。” 霍泽倒是将剑丢了云岭,静静盯着他离开:“他们都处理好了?” “主子,您这般可会太冲动了?”云岭看见剑上的鲜血,他还是有些担忧的。 霍泽却摇了摇头,不以为然,一双眸子还带着寒意:“这有什么?狠些,他们才不敢对亦初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