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雪糕
,”沈延说,“惹哭谁不行,非得惹哭我们周公子和路爷捧在手心里的祖宗。” “是她先惹得我!”陈骄越想越委屈,“她还给了我一脚,我就吼了她两句,她就哭了,然后就被周公子看见,一个星期前的事他膈应到我现在。” 路词:“......” 沈延:“......” 这人都要委屈哭了。 周煜礼唇角淡扯,换上了另一种懒劲的姿态,“是你先欺负人家女孩子的,你一个大老爷们欺负女生算什么本事,豚豚打你是应该的。” 事情的起因是陈骄授干妹妹所托去警告一个女孩,然后被周煜礼他们小祖宗看见,这人是出了名的爱管闲事。 她挡在那女孩面前,放走了她,陈骄气不过想追上去,反被她一脚踢到在地。 陈骄觉得面子没了,这人又动不得,就臭骂了几句,然后被路过的周煜礼听见了,这人就开始哭了,还哭得撕心裂肺。 他也很委屈啊!!! “嘚!”陈骄气得脑子发昏,“说到底都是我的错呗。” “嗯。”周煜礼挑眉,自在道,“说了十米两球,赢了就不用道歉,输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去和她说“对不起”!” “谁打得过礼哥啊,”沈延说,“礼哥打比赛就没输过,还是站在十米外要把球准确投进框这种高难度又靠运气的东西。” 陈骄明知这是一个败局,为了颜面,他倔强说:“行啊,来啊。” 周煜礼抱着球,站了起来,朝着路词撞了下,挑着眉梢说:“一起来啊。” 路词白眼:“懒得跟你来。” 众人绕着篮球场形成一个半弧度的圆,在一声声篮球砸地的声音里,树木丛里的鸟儿被惊醒扑着翅膀飞翔四方,热血和少年的冲劲在夜里像火球般耀眼。 七中学子高声呐喊着:“陈哥加油!!!” 路词环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跟他们比音量喊道:“周公子秒杀啊!” 沈延捧场道:“礼哥,干他就完了!” 季凡州欠揍道:“礼哥别忘了你在七中裸奔的事,搞死他们!” 这三人相视一眼后,捂着肚子破口大笑。 陈骄嘴角也止不住地上扬。 而周煜礼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微低着头,弯着腰,篮球在他手下左右不停地拍着,此时穿着校服,露出一截手臂,白得看起来不像是经常打球的。 只见他托着球,抬起头时,碎发遮住了眼,手臂一张,原地一跃而起。 他弹跳的时候,衣摆上扬,露出腹部精瘦的腰线。 大伙屏息凝神,看着他那个球在空中抛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地投进了篮筐。 随着他的落地,球也落地。 七中的人都假装看不见地抓耳挠腮,各干各的事,一片寂静。 只有路词这个显眼包在自顾自地为周公子欢呼。 “帅!不愧是我们一中为救小狗的裸奔狂!” 周煜礼单手持球,把刚捡的球朝着路词丢了过去,路词刚接住球,就听见他揭短道:“别说话,一哭就流鼻涕的鼻涕哥。” “你再说一句,”路词朝周煜礼径直的走来,“裸奔狂!” 周煜礼那双眉眼微微上翘,浅浅地瞥了路词一眼:“你不用过来的鼻涕哥,把球丢来就行了。” “我偏不!”路词叛逆地走到陈骄面前,把篮球双手奉上到他手里,转变阵营高喊,“陈哥加油!陈哥最棒!秒杀煜子小儿!” 陈骄被他这变脸整得手都抖了。 周煜礼气笑了:“幼稚死了鼻涕哥。” 陈骄拿着球,众人期待地看着他,没法。他双手捧着球,难得神色认真,深吸一口气,在原地向上一跃。 众人再次屏息凝视地看着那个篮球,直击落在了篮框上,可它却耍起性子,在篮框上一圈一圈地转着,就是不进,最后掉落到地下又弹跳到角落。 众人:“......” 周煜礼瞅了陈骄两眼,问:“要不换个玩法?” 这样玩,他一辈子都投不进。 陈骄稍偏过头,话里的傲慢一如既往,“算了,我道歉。” 怎么比都是输,干脆认输算了。 “其实吧,豚豚她请你以后少参与女孩子之间的事,”周煜礼说,“至于道歉她根本没说,她还说明天要和你道歉,情急之下踹了你一脚。” 陈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