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洞里垂死挣扎
山顶做好了准备,就等着苏瑷竹出现好给她表演一番了。 所以苏瑷竹这边突然发生的变故,它们就无法第一时间去解围。 正当杀神把苏瑷竹绑到自己无意间发现的冰洞里面后,去外面继续招惹仇恨,最好能让自己被一击毙命,这样自己就没法把冰洞到底位于哪里时。 王惠崖赶了上来。 得益于一晨有在通风报信,对于一晨口中的杀人不眨眼的杀神,实则是空有力量没有头脑的家伙。王惠崖早有耳闻,再加上看见了自己给苏瑷竹收拾的东西落在地上。 要是衣物落了,王惠崖还能当做是苏瑷竹冷了,把保暖的穿上了,不保暖的嫌拿的太重,就放下了。可不仅是衣服,就连苏瑷竹最喜爱的吃食吃,都落在了不远处。 要知道苏瑷竹可是视吃如命的,若是遇到她喜欢的吃的,被人糟蹋了,她是能和人急眼的。至于自己为什么知道,那纯粹是因为自己和其推脱吃食,结果掉在地上,谁都吃不着后,苏瑷竹气的在自己背后发出可怕的磨牙声才明白过来的。 苏瑷竹可能把衣服丢了,但绝不可能把自己喜欢的吃食丢了。 王惠崖以此判断苏瑷竹出了事情。再加上凶手一般喜欢重回现场欣赏他自以为的杰作,杀神行事极其嚣张,他不回来反倒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王惠崖便蹲守在原地,结果还真的逮到了嚣张的凶手。 杀神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面对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他可以在利用后残忍地杀害,但面对比自己大好几圈的野兽,哪怕他被吓昏过去,醒过来也只会把那些事假装忘记。毕竟他能看出来野兽不好惹,硬要硬碰硬,不对,硬要报复回去,自己是没有那个命的。 如此的杀神在看到一条腿瘸了的王惠崖,自大如他当即判断王惠崖是个长得还不错的乡野莽夫,自己有刀有功夫,让其人头分离不是拔刀这一功夫的事情。 于是便使出了当初对那些刀下亡魂的假惺惺般的友好。 然而王惠崖是谁,他的示弱和平易近人大多是遇到苏瑷竹之后,因为她才有的,可现在苏瑷竹被杀神藏了起来。 没遇到苏瑷竹之前呢?他唯一一次示弱是为了那些和自己上阵杀敌的将士们。 为了他们能光宗耀祖地回家修房子养母亲,这才将自己手中象征着兵权的玩意交给了杀神的主子,也就是狗皇帝。但之后他对狗皇帝就没有好脸色了。 狗皇帝在宫中为非作歹,他就在宫外,就在狗皇帝家的不远处为所欲为。 权力最巅峰时期的狗皇帝尚且不能拿他怎么样,虽说现在狗皇帝远不从前,自己也日薄西山。 可这并不是狗皇帝手下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对自己身边人下手的原因! 王惠崖没理杀神表现出来的和颜悦色,他在袖中调整着短剑。在杀神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表演的天衣无缝时,迅速地用短剑将他的喉咙捅穿,然后利落地打断他的手脚。 “你把她带到那里去了?”王惠崖的语气听起来很冷。 他一手握着短剑,一手压着杀神的头问话,已经做好了让杀神脖子上的玩意成为可以随身携带的装饰品的准备。 杀神面对一条废了腿的人,还怪有骨气的,宁死不屈。 不过上有对策,下有对策,王惠崖又不是没见过这些撬不开的蚌壳。 如果蚌壳再被暴力打开时,无法承受压力,让里面的东西也一起坏了,那只能说不管是蚌壳或者是里面的东西,都不是王惠崖真正需要的,用得上的东西。 杀神不说话,王惠崖便将附近可能藏住苏瑷竹的地点,一个接一个地缓缓念出。 “悬崖……湖泊……小屋……冰洞……” 随着最后一个地点被说出来,杀神的瞳孔猛地缩小。 这让王惠崖心中有了定夺,但他还得再试一遍,“冰洞。” 这次杀神的眼睛没有变化了,但呼吸却在急促之后又恢复了平缓。 “听说你还怪嚣张的。”王惠崖想起一晨所言的,关于面前这个小屁孩最爱给人希望,又立马动手让人替会到绝望的那些事。 “这边经过的人还蛮少的。我会在从你的肩膀一直划到手臂,你的腿和手都不能用了,要是这样你还活下来,我就不杀你。” “要是你活不下来,”王惠崖笑的有些讽刺,“那就不是我杀的你了,是你自己没用,活不下来。” “记住了,下辈子有人问话,老实回答就是了,怎么还逼得我把刀抽出来才愿意说呢?”王惠崖将这句话还给了小屁孩,给了小屁孩一刀。 然后就任由小屁孩在那等死了。 虽然王惠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