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橇拐杖睡很死
破人亡,孙女估计也能这么大了。因此老头有刻意留苏瑷竹下来,他先前让乌鸦去报信时,就有告诉老徐,帮自己带一些干花和糖,以及这边长不出来的柑过来。 当老徐带过来后,好奇问起,老头便一脸幸福地说,我要招待一个小客人。 或许老头也是在招待自己那没能好好长大成人的女儿吧。 这便有了老头免费为拐杖加上暗器一事。 不过王惠崖似乎有把剑,应该是有把剑吧。苏瑷竹拽着自己的袖子,突然迷糊起来。 “丫头,给!”老头一脸得意地把自己改过的拐杖拿了出来,并一一告诉苏瑷竹怎么使用。 但苏瑷竹似乎耳鸣了,听不清楚。一直一脸迷惑地望着老头。 “就当拐杖使呗,反正你也遇不到危险。” 现在应该说谢谢吧。苏瑷竹拍拍手,双手接过拐杖,朝老头鞠躬道谢。 “哎呦,别这样,等下折我寿了。还怪不习惯的。” “谢谢爷爷!” “哎!”这下倒是很习惯了。 苏瑷竹抱着拐杖往回走,结果还没走几步,便看到了站在原地的王惠崖。 此时王惠崖真在想要不要帮卖肉干的人搭条线,毕竟他做的肉干是携带又易饱,要是能随时拿出来吃,就能大大节省行军路上花费的开灶填饱肚子的时间。 于公于私,他都不该让这肉干没被将士们吃到就被抛弃。 可苏瑷竹不知道王惠崖心中所想,她只看到了旁边的雪橇。 “我们要去滑雪吗?”苏瑷竹的头蹭到王惠崖的腰间,保持怪异的姿势,转了个身,便有了王惠崖抱住苏瑷竹的头这一动作。 “嗯,现在去滑雪吧。” 怎么感觉好像有心事。苏瑷竹也不是很想滑雪,但她又觉得,也许滑雪也缓解心中的那些事,便拉着王惠崖到了阿徐口中能滑雪的地方。 这里地势比较高,雪相比起平坦的地方,是又多又厚,就好像一年又一年地把雪盖上去,但下面的一直都不怎么化。 苏瑷竹深一脚浅一脚,要不是手中有拐杖,只怕要拉着王惠崖。 当然她也想拉着王惠崖,但王惠崖手上以及有雪橇了,再拉着他未免是个负担。于是苏瑷竹便克制自己现在不要动不动就拉起王惠崖的手,吃他的豆腐。 不过如果说真的豆腐的话,苏瑷竹的手是和豆腐的感觉差不多的。到底谁在吃豆腐还得仔细想一想。 “惠、” 高的地方,似乎也比较冷,苏瑷竹试探性说了一个字,便不再说下去,白雾从她的嘴巴中飘出,仙气飘飘的。她便开始往口中哈气,好看更多的白雾被自己创作出来。 “到了到了。” 王惠崖似乎已经被逐渐驯化了,一开始是爷,接着是王惠崖,再然后是惠惠,到现在单一个惠。 但王惠崖却偏偏知道,那都是在叫自己,并且应的无比勤快。 “你看!我像不像在天上,我能吐出云出来欸。” 苏瑷竹又给王惠崖做了朵云出来。 “那我们等下就是在云间飞行了!” “惠惠,可真有你的。”苏瑷竹眼中满是赞赏。 可教的孺子王惠崖适时弄好雪橇,朝苏瑷竹伸出手,“来吧,一起滑雪吧。” “不对!”苏瑷竹纠正,“是云间飞行。” “好好好,一起云间飞行吧。” “那这根拐杖怎么办?我本来要再晚上偷偷放到你的床边的。”苏瑷竹感觉这话像在说自己经常会去人床边,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 便赶紧掩耳盗铃解释起来,“我没有总是去你的床边哦。” 我知道,也就是每三天会来两次的那种。心知肚明的王惠崖耳朵有点烫,为自己的不知羞耻地故意不锁门,任由苏瑷竹进出。 “这个应该没什么,因为我睡的很死。”王惠崖又在撒谎了,因为有时候如果没等到苏瑷竹,他甚至不习惯,然后就睡不着,一双眼睁到的天亮。 要不是他年轻,恐怕眼眶的黑圈会让苏瑷竹知道其中的真相。 真的睡的很死吗?苏瑷竹脑中却又了别的小九九,要不下次试试摸摸他的眉毛? 苏瑷竹的眼睛不知不觉看向了王惠崖的眉毛,这里应该没有修眉的技术吧,那他的眉毛就是天生的野生眉,而且和眉骨极为搭配,眉骨靠近太阳穴凹下去的地方,便是眉峰转折的地方。 眼皮是刚刚合适的双眼皮,并非靠着高眉骨压出来的类似眼皮的褶皱,而且眼睛也很好,眼尾微微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