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前的宁静
是它先开始逗人的。 苏瑷竹抱头等了很久,都没听见乌鸦的叫声,这才小心地抬起头。乌鸦却是不见了,不过留下了一根羽毛插在自己的手指中间。 不会拉屎到我头上了吧?苏瑷竹赶忙摸摸头,等迟迟没摸到恶心的触感,这才放下心,手中把玩着乌鸦毛继续走。 乌鸦毛是这么有光泽的吗? 苏瑷竹拿着乌鸦毛,抬头对着阳光,虽然一眼看去是乌漆嘛黑的黑,但在阳光下,却好像打了层滤镜,周边显得有些带金光,就连中间的羽干,都仿佛不断流动着什么。 不管了,先收着就是了。 苏瑷竹向来不会和自己过不去,想不明白就不想,哪天总会想明白的。想不明白也没事,毕竟她想不明白,肯定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靠着这一方法,她在中彩票辞职之前,成功地躲过了同事的推锅和老板的甩锅,活得可称心如意了。 当然,那个认为自己是关系户,对自己百般讨好,最后发现自己不是,又在别人面前把自己贬低到尘埃里的人不算。 “就是这匹马吗?” 官兵将手中的刀,横在了带他们找到马的人的脖子上,凶狠地威胁他讲真话。 “就是它,我当时亲眼看到他们骑着马走的。”性命即将不保,又怎么会说谎。那人连忙答道,生怕等下自己就脑袋和脖子分离了。 官兵和身后的同伴对视一眼,随后抽刀,甩血一气呵成。他一边将刀插回鞘里,一边蹲在死不瞑目的脑袋面前好心解释道:“既然找到了,你自然就没用了。” 似乎还嫌那人带路太慢,便用刀剑拍打着他的脸,歪着头说道:“记住了,下辈子有人问话,老实回答就是了,怎么还逼得我把刀抽出来才愿意说呢?” “走了!”官兵往前走的同时,还不忘对着身后的同伴喊道。 同伴,也就是侍卫一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早知道这是位亲理都不认的杀神。没想到无论是否无辜,只要能达成目的,都能毫无心理压力的去做,哪怕见血都无所谓。 一晨把脑袋的眼睛拂上,克制自己不再去看这惨剧,大步跟上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