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途中遇脚滑
,实在是浪费了那张脸。 刘管家颔首,笑道:“可以的、可以的,只要您和那边的人说一声,能弄得都会弄上去的。” 还可以让那边的人用剩余的布料缝制一套荷包,小侯爷和苏小姐一人一个! 有了刘管家的保证,苏瑷竹告别后边往外走去。途中遇到了给自己梳头的侍女小锦正在漫无目的地摸鱼,小锦见她一脸高兴,便打趣问道:“怎么?您这笼中鸟终于能出去飞了?” “我是笼中鸟吗?”苏瑷竹张大嘴巴,管他什么笼中鸟、金丝雀,首要前提都是好看。自己长得一般般,根本就丧失了强取豪夺的恋爱的权利。 “或许不是吧……”小锦随口应付过去,“现在外边有点热,侧门那里有大家常用的伞,您先等等,我现在去拿过来!” “不用了吧!我和您一起去也可以的!” 苏瑷竹的话飘在空中,但却未能顺着风到小锦的耳朵里。小锦跑的又快又好,没一会儿她便将一把较轻的伞,和油纸包裹一起塞到了苏瑷竹手中。 “里边是三丝包子,若是路上渴了找个茶摊歇一下便成,可别傻愣愣地一个劲往朝目的地走。途中要记得” “摸鱼” “摸鱼” 苏瑷竹和小锦异口同声道,随后两人相视一笑,就此别离。 小锦说的是用心良苦,显然将苏瑷竹当成了某家小姐来照料,可苏瑷竹是谁?她是为了省地铁钱,能硬生生早起骑共享单车,风雨无阻地去上班的狠人。 虽然早起的代价是她的脸臭无比,总被领导认为是对他有意见,从而时不时给苏瑷竹穿小鞋…… 总之苏瑷竹能跑能走,如果现在真的需要中途休息好一会儿,才能走路的话,那也只是因为这身衣服,而非苏瑷竹的这具身体。 不一会儿,她便顺着简略的地图来到了这染坊外边。 染坊并非私人产业,它是公家产业,但因产能低下,价格昂贵,因此城里没有多少人能花钱等上十天半个月,排到自己的名号,再去花一次量体费,来量身定做。 久而久之,与其说是公家产业,不如说是专供有权有势的官员家属的产业。 而王惠崖这个侯爷虽不被皇帝待见,但侯爷的名号还摆在那里呢。各种该享受到的权利是一项都少不了,再说了,这染坊后边的老板,之前还在宫中伺候过当朝太后呢。 王惠崖和太后有血缘关系,四舍五入,这老板也算是看着王惠崖长大的了。 有了王惠崖这边提前叮嘱过,染坊老板今天知道他府上有人要来,还是初来乍到对一切都很好奇的乡下人。便没有让染坊里边留太多人,以免人多了,到时吓到来的小姐。 可这消息不知为何被歹人提前知道了,虽然歹人和歹人之间不一样,这些歹人大多是打着倒卖染坊中的布料为生,之前对着苏瑷竹蠢蠢欲动的,则是靠着拐卖欺骗女子为生。 以布料为主的歹人,准确来说是贼人。尽管利欲熏心,可始终没有痛下杀手,只是敲晕了发现他们行迹的染娘,再加上他们本来就有内应,故而极其轻松地把一些布料给拿走了。 染坊有固定顾客,他们也有固定顾客。内应在里面告诉他们最近有什么新的布料,他们在转而忽悠顾客高价买下。 顾客花了大价钱,他们自然会保证顾客手中的事独一无二绝世仅有的。具体要怎么保证呢?这就得毁了所谓的染色秘籍和染色材料。 在他们轻车熟路地抢走染色秘籍后,来到了位于染坊中间的染缸区。这里没有屋檐遮盖,靠一条大道将染缸和挂着的布料分开。恰逢今天天气格外好,绳子上面便晾晒着很多厚重但也昂贵许多的布料。 布料之间有些许不同,像是今天的布料厚重无比。哪怕一个人站在那边,只要不出声,那这边的人没有看到她的鞋子,便是无法发现她的存在。 苏瑷竹小心敲了一下门,门就好似碰瓷一般,主动打开了让她进去。 她绕着染坊里边走了一圈。因她不喜说话,走路也很轻,就一直没被染坊中的不速之客发现,等她来到了这挂着很多好看布料的区域,又被那布料被太阳怕打后的味道所吸引,便站在台阶上小心翼翼地去嗅。 这时,不速之客也来到了他们此行的最后一个地点。 他们自以为没人,好似土匪进村抢劫不够,还要放火将自己的罪行烧的一干二净,以绝后患。 可是这里挂着刚刚染完色的布料,地面上有许多布料掉下来的水。就是太阳很好,也无法完全晒干,在不了的阴影之下,见不到太阳的地方还生出了些许的青苔。 他们妄图点火把所有都烧掉,奈何地面压根不是能点燃的条件。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