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饵但愿者上钩
。可苏瑷竹失望的眼神实在是让人没法真的狠下心来。 于是她道:“若还有缘相见,我便将我的名字告知于你。” “你这么说,那一定是我们还会再见吧!而且你还欠我钱呢!”苏瑷竹说完,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太爱钱了,就接着解释,“钱其实不用还的,但因为我想和你当朋友,如果不用一些方法让我俩产生联系,说不定就错过了……” “我知道。”女子安慰地拍拍苏瑷竹的手,“放心,我们一定会再见的。” 女子作出承诺,然后目送着一步三回头的苏瑷竹消失那扇小门之中。 “怎么能让贵客走侧门呢?”女子如此自言自语地走远了。 远处一直观察这里的侍卫差点没站稳从树上摔下去,但好在他把握住了平衡,并且及时将这一天的所见所闻告知了自家的主子——安西候王惠崖。 王惠崖思索片刻,问起那个侍卫,“你之前可曾在城中见过那父女俩上街叫卖?” 侍卫想也不想阿甘便回到:“未曾。城中叫卖的人都得到衙门的商局备案,属下多次在商局兼职负责管理叫卖人等的秩序,都从未见过那位女子和她的父亲。” “那城中适婚的女眷呢?” “适、适婚?”侍卫一愣,接着道,“属下觉得小姐就已经很好了,那位女子阴阳怪气主子您就算了,但主子您真的不能在自讨没趣了!” “……”王惠崖注视着侍卫好一会儿。 侍卫头皮发麻,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唯恐侯爷将自己挂到城墙之上,任人观赏。 好在王惠崖最终没有再继续谈论这件事,只是让侍卫往后还得跟在苏瑷竹周边,若发生什么事,记得叫人,但不能在那期间也不能离苏瑷竹太远。 “是!” 果然,主子就是吃着碗里得看着锅里的,自己得抽空和刘管家讲一声,免得刘管家不懂其中的门路,又让主子无意间把未来的女主子给气跑了。 侍卫心中所想和面上冷若冰霜形成了反差。 王惠崖到底还是不放心,等府中人都差不多歇息了,又把刘管家叫过来。仔细询问他今日给了苏瑷竹多少钱,衣服钱又是多少,苏瑷竹还回来又是多少。 刘管家一一说来,话落还不忘揶揄一下自家的主子。“少爷您果然是对这位小姐上心了吧。原来小姐姓苏啊……。” 王惠崖当做没听见,指着面前的吃的问道:“她买的这个又是多少钱?” 刘管家顺着王惠崖的手,便看到了桌上的绿豆糕。是刘记糕铺最为出名的一款糕点,因为店主不差钱,平日都是爱卖不卖的,所以只要一开业,就会有好多的人在排队。 而店主为了避免价格太低,买的人越来越多,给自己增加无端的苦累,便故意把价格设得很高。又特意立下规矩,一人只许买一份。 可奈何它确实好吃,并且城中其他糕点铺的仿照都做不出这个味道,是独一无二的。所以还是有很多人会去排队购买。 甚至出现了一些人专门负责排队,用自己的脸去购买,然后加价卖出去。 “这绿豆糕一份价格为18文,堪比猪肉价了,并且只许每人买一份。苏小姐才来不久,或许为人心善,路上遇到好心人帮助,才能想到买两份绿豆糕来给您吧。” “你拿一份还于她去,若她睡下了,便先在你那里暂且存着,明日再退给她。告诉她谢礼只用一份就够了。”王惠崖嘴上说着体面的话,但心中因苏瑷竹还回来的钱只多不少而纳闷。 将衣服,两份绿豆糕和她还回来的钱加一下,钱对不上不说,也少的未免有点多了。难道她真能想到高价去买人家排队买回来的绿豆糕? 王惠崖不怎么信…… “又有何事?”王惠崖抬起眼皮,问折回来的刘管家。 “裁缝铺没能成功给苏小姐量尺寸,若需要订做合身的衣服,估计还得再找机会。” 王惠崖挥挥手,但显然答应了刘管家的话中话,“知道了。我有空就带她去。” 刘管家赖在原地碍眼,但就是没走。 他把自己的观察讲了出来,“苏小姐今日穿的是藕粉色的裙装,衣服配得上人,可头却有些空荡荡的。” “库房里配得上她的发饰没了?” “都给之前的小姐了。” “在打一些各式各样的回来罢。” 刘管家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未来军师一定不会让人把钱砸水里听个响的。】 “对,都进肚子里了,连个响都听不到。”王惠崖这才想起,负责苏瑷竹吃食的侍女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