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在泥潭里,挣扎不动了,她放任自己沉沦,沉沦在男人怀里。 恩养睫毛轻颤,抬起眼睛—— 近在咫尺的颜霸,她愿称之为神。 男人浓眉大眼,英俊无瑕,鼻息喷薄出来酷烈的男性荷尔蒙。 直勾勾的眼神丝毫不掩饰,欲壑深邃要勾人下沉。 睡他不是她的心愿吗? 送到嘴边的鸭子不吃她尼姑吗? 体温飙升,血液迅速沸腾,恩养的理智一点一点融化:“我美吗?” “美。”低沉隐忍的嗓音溢出喉咙,欲望也一发不可收拾了。 万支桑侵唇略齿,带着滚烫的气息渡进恩养嘴里,缠住她的舌头恣意汲取甜津。 直到她的空气被吸干,窒息难耐,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嗔,万支桑这才转战她处。 “别在外面,我怕……” 不不不,恩养懊恼,她不是这么想的,她本来要叫他停下来,可是嘴巴不听使唤,脑袋也堕落欲海里难以清醒似的,她这是怎么了? 万支桑轻懒地“嗯”一声,怀揣人儿走进了隔间。 他把她抵在墙上,细细观赏—— 典型的娃娃脸因羞赧而扑红,眼睛漂亮有神,肉肉的鼻头,就很有娇憨的少女感。 她不是惊艳四座的美,是青涩可爱,活脱脱的明珠美玉成精,给人喜灵灵的甜欲。 是他钟爱的类型。 肥圆小嘴微肿,残留了一层晶莹微亮的水渍,像果冻一样嫩嘟嘟的。 万支桑想,这小东西可以玩一辈子。 “多大了?”他觉得有必要在失控前问清楚。 他吻过她柔顺的脖颈,停在锁骨又吸又吮,种下一颗深红色的草莓。 唇肉与骨肌之间产生了酥酥麻麻的电流,恩养的声音打颤:“22岁……” “大学生?” “毕业了。” “好的。” 万支桑唇际勾起浅弧,眼睛灼灼,大手探进她的衣服里四处游走,恩养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难以自控地发出□□,又马上捂住嘴。 太涩了! 万支桑拽掉本就松散的领带,扯开扣子…… 露出健美有力的肌肉,铁骨铮铮的胸膛。 恩养情不自禁上手摸了一把,好结实。 温热滑腻的触感让万支桑眼底欲望暴涨。 他把她放到马桶盖上,自己单膝跪下来…… “等等,等下,要不换个好点的地方?” 万一有人进来方便,那个味儿太煞风景了。 当丝袜被脱下来,恩养就预感这个男人要来真的了。 尝到甜头,他肯定不会止于前戏。 而未经人事的她也满怀期待在意中人的疼爱下成为真正女人的那一刻。 * 从卫生间出来,恩养娇羞地被公主抱着,脑袋深藏男人颈窝里不敢露脸。 司机阿宋刚走出林子,小跑来打开后车门。 钻进车厢后座,万支桑也算控制得体,只是一头爱对恩养耳鬓厮磨加舔脸的超级黏人大狼狗罢了。 等扑上酒店大床,他就彻底原形毕露—— 大灰狼见了小白兔那样贪婪邪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衣冠禽兽直呼:“爽!”就挨着她躺下了。 恩养原本未退的潮红这下更红了,都快滴出血来。 她忍不住小声问:“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嗯?” 万支桑没听清,胳膊穿过恩养的颈肩枕高她的头,把她搂近了些,“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被下药了?” “怎么会这么想?” “小说都这么写啊,好看的男人不是被下药就是醉昏了头,才会饥不择食和陌生女孩发生关系。” 万支桑哭笑不得,“那你这么热情地迎合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自愿的。”天哪,这是她会说出来的直球语录吗? “因为我长得好看?” “……” 恩养又轻轻点头。 怪了怪了,不是这样的!恩养自己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完全变成了一个矛盾体,一会儿抵触一会儿接受,如同被操控了一样,却又觉得的确是在顺着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