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回 杨管家鉴宝被捉 主仆仨身陷囹圄
,便结结巴巴的道:“回、回大人话,这、这只金元宝,是、是天宝元年所铸……” 柳府丞听了,冷冷一笑,道:“看来你还是个有点知识的人,只可惜你走错了道。自天宝元年以来,我女儿国每年只铸造一枚一百两的金元宝,所铸金元宝都存放在金库里,哪里会到民间?你家又怎能会祖传?你满口谎言。看来,不让你吃些苦头,你是不会讲实话的。”大声对衙役们道:“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衙役们蜂拥而上,拖着杨管家就往大堂外走。杨管家吓得赶忙求饶,大声喊道:“大人饶命……” 柳府丞哪里理会?片刻,大堂外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板子打人声和杨管家杀猪般的嚎叫声。 等衙役们再将杨管家拖回大堂时,杨管家的屁股和大腿已是血肉模糊。她连跪都跪不住了,趴在地上,不停地□□。 柳府丞又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大胆贼人,快快如实招来,你是如何得的这金元宝?” 杨管家受了这一顿打,哪里还敢胡说?只好讲实话。她有气无力的道:“大人饶命,小民讲实话。这只金元宝,是小民大前日夜里,在桃园县二十里洼的一个小树林里捡的……” 柳府丞一听又来了气,再拍惊堂木,道:“大胆贼人,满口胡言,你欺本府是三岁孩童?这种鬼话本府也能相信?拉出去,再打二十大板,看你还敢不敢再胡说八道。” 杨管家见又要挨打,拼命地求饶。衙役们哪里听她喊叫?上前拖着她就往大堂外拽。大堂外又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打人声和杨管家的哀嚎声。等再把杨管家拖回大堂时,她已像只死狗一样,趴在地上,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柳府丞望着趴在地上的杨管家,冷冷的道:“你个贼人,本府今日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本府的板子硬。快快招来,你是如何得的这金元宝,也好少吃些苦头。” 杨管家有气无力地哀求道:“大人饶命,小民讲的是实话……” 柳府丞冷冷一哼,道:“你个贼人,满口胡言。刚才还说是你家祖传的,吃了打就成了捡的了,再打你一次又不知说出什么来。你哪句话是真?本府如何信你?” 杨管家道:“大人,小民讲的是实话,不信,大人遣人问问昙掌柜和槐把式就是了……” 这时,海捕头一行押着昙掌柜和槐车夫来到大堂。昙、槐二人见杨管家被打得遍体鳞伤,趴在地上不能动弹,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全身筛糠,不由自主地跪在了地上。 海捕头将从昙掌柜和槐车夫她们两人身上搜出的包裹呈到堂案上。 柳府丞见跪在堂下的两人,一人穿着讲究,一人穿得陈旧。猜两人地位不同,是这杨犯所说的掌柜和车夫。于是便问穿着讲究的昙掌柜道:“报上你的名字来,你家住何处?来京都城何事?” 昙掌柜垂着头,哪里知道是问自己?衙役们见她只是跪着,不回答大人的问话,一蹾杀威棍,厉声呵斥道:“大人问你话哪,快回答。” 昙掌柜听到呵斥,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看,这才知道是在问自己,赶忙磕头道:“回大人话,小民昙花,是桃园县人,在县城里开铺子营生。昨日下午来到京都城,是来进布匹等细软的。” 柳府丞听了心想:这些人果真是江洋大盗,不仅分工明确,而且还有暗语。于是,更加重视起来。柳府丞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杨管家,道:“你可认识她?” 昙掌柜战战兢兢地道:“回大人话,小民认识,她是小民的管家。” 柳府丞指着堂案上一个绸布包袱,道:“这些东西是你的?” 刚才那衙役又赶忙从堂案上拿了这个绸布包袱走到昙掌柜跟前,打开包袱让她看。昙掌柜看后,道:“回大人话,是小民的。” 柳府丞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道:“大胆贼人,如实招来,这些金银从何而来?” 昙掌柜觉得自己是个生意人,她捡那只金元宝时也没让杨管家和槐把式看到,于是,便自作聪明,道:“回大人话,小民是个生意人,又是来京都城进货的,因而,带的金银多了些。这些都是小民从家里带来的。” 柳府丞冷冷一笑,道:“你个贼人,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欺骗本府。即是来京都城进货,需要多少银两,事先定会有计划。你已将货进完,带的银子都没用完,为何还要带这锭金元宝?这又作何解释?” 经柳府丞一问,昙掌柜心里有些发虚,但她心想:我既然说是自己的了,就不能再改口。再说,他又没抓住我把柄,我死不承认是捡的,他又能奈我何?于是辩白道:“大人,这金元宝确实是小民的。小民怕、怕进货冒了头,当作备用的。请大人明察……” 柳府丞道:“你是生意人,你知道这锭金元宝能兑多少银子。莫说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