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急他
我的桂花从何来,不见有厌恶的意思,想必也是喜欢的。 全当投其所好了,若是猜错,就当是我倒霉,巴巴地往上贴。 --- 之后的几日算得上风平浪静,那碗姜汤送去明乾殿后便没了下落,也不知小皇帝可有喝下。 今日我正无事可做,洗月匆匆从外殿进来,面带急色禀道:“小姐。” “怎么了?” “陛下传唤,令贵妃即刻至明乾殿伴驾。” 我手一顿,起身的动作略快,将案几上的茶盏都带移了位,险些碰翻。 为何这般突然? 我无暇疑惑,草草梳妆打扮后便带着洗月向帝王居所去。 殿内寂静,仅温琢一人孤居玉阶之上。他依然是那副神情,本是该稚纯的年纪,眉眼间却始终有一抹驱散不去的阴郁。 他听到声响,抬眼盯着我,低低道:“你过来。” 我心中打鼓,不知这家伙想要做什么,但只能略带忐忑上前,登上层层玉阶走至离他两步远处。 “你喜欢朕什么?” 忽地听到这样一句,我面带不解望去,却见他只是开了口,实际上连头都没有抬。 毕竟我曾撒谎说对他情根深种,他应是一时起意才问的。 这样想着,我忙换了一副神情,面带赧色答: “陛下龙章凤姿,无处不好,乃是天下最优秀的男儿,换作旁的女子见了陛下,想必也会春心难抑。” 我睁着眼睛瞎编:“那年入春之时,宫中花宴上处处是美景美人,唯有陛下仙袍玉带最是惹眼,臣妾不经意一瞥,目光便再移不开了。” “原是如此。” 听他简短应了一句,我暗暗松了口气,以为安然过了这一关。正欲接话,却突然被一股大力钳住手臂,失去平衡向某个方向倒去。 “陛下······” 第一次与男子离得这样近,我心跳声咚咚,身子因为不安而越发僵硬。 本应该是相当亲昵肆意的姿态,却令我呼吸困难,温琢却丝毫没有被影响,仿佛方才的动作不是出自他手。 “丞相都未坐过的位置,让他的女儿来坐也是一样。”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冷而漠然。他身下是龙椅,我被迫坐在他腿上,也就相当于是坐了龙椅。 我一惊要起身,“臣妾不敢······” “没什么不敢的。” 略带嘲弄地道了一句,温琢手禁锢着不让我起来,另一只手伸出探到一边,抽出搁在剑架上的一柄长剑。 寒光出鞘,他笑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愈发让人心惊。 他将最为锋利的剑刃一段,抵在了我的脖颈前。 那声音如低喃,温热的气息在我颈窝流连,却叫我不寒而栗:“贵妃的颈这样美,若能再添一抹红痕,不知该是何等景色。” 这是不愿再忍,要与戚家鱼死网破,所以拿她开第一刀? “陛下饶命······” 不用看也知我必定脸色苍白。我颤声,一时什么求情的话都想不起来,只能机械地重复这一句。 “看来贵妃不愿。” 温琢遗憾地道了一句,手中一转,将剑刃所指换了方向,而后下移,改用最尖锐处对着我的心口。“这样呢?” “刺进心口,虽不如割喉来得快,却也算利落,不至于太痛苦。” 他贴在我身后,近在咫尺的低语几乎让我听出了压抑的兴奋: “贵妃心悦我,便让我们死在一处,共葬帝王陵······这柄剑够长,只要我轻轻一刺,它就能同时贯穿我们的身体。” 我泪水不受控制地地落,深知不能再这样下去,最后什么也顾不上,豁出去用手死死握住了那随时可能将我了结的剑刃,丝毫不在乎手上娇嫩的皮肤被割破,变得血淋淋。 我强自镇定,还装作抚慰身后人:“出了什么事?陛下,可否与臣妾说说?” 感觉到冷汗浸湿了衣衫,我挤出一个笑,表忠心道:“臣妾先是陛下的妃子,才是戚家女。朝堂的事臣妾不懂,只怕陛下动怒,气坏了身子······” 温琢沉默许久,我也不敢放松,不安地等待着。过后,他一声轻哂,垂手将长剑移开,索然无味撂在案上,发出“哐”一声重响。 我浑身一抖,依然是惊魂未定,又感受到身后那炙热的呼吸越来越靠近。 如同被狼扼住咽喉的猎物一般,我颈上一痛,竟发现是他埋首于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