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和三十岁
生,躲过了禽流感,栽在了水土不服。” 王一轩:“哪家医院?” 年依要长大:“说了你也不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是哪儿,离学校不远有那么一个门诊,你也知道我不记路……” 她情绪不好时废话出奇的多,她看着王一轩发来的那些克服水土不服的注意事项,看到眼睛模糊,她发誓就算再煎熬,也一个字都不和年时川说。 大约有点拗着一股劲儿的意思。 输完液已经下午,她摇摇晃晃往学校走,发现找到回去的路也没有很难,她也不是个离了谁就不能活的废物。 蔚市四季分明,三江的九月还能穿裙子,在这已经需要加外衣,下午没课,史雨晴和丁宁在抱怨大学竟然还有固定的晚自习,任菲菲枕着一个体积和她不相上下的毛绒玩具熊用手机看小说,年依爬到自己床上,躺下,闭眼,缓缓吐出一口气。 深绿的陌生植物,骤冷骤热的不适温差,夏末秋初懒散的太阳,无不提醒着她,现在,此刻,离他以及他所在的地方很远很远。 午夜梦回时,偶尔也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被他禁锢在怀里的力量,他沉着的呼吸,还有他干燥微凉的手,是如何令她饱受折磨。 温柔的绝决的都是他,清楚的模糊的都是他。 醒来,一切照旧,她在离他三百公里外的城市,独自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