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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离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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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眼睛里反射着硬币的光,“这个购买力在其他国家也拿得出手,更何况还有几个地方……”

“啪”、一把将硬币攥住,女子已经下好决心: “要是不趁着其他人还没注意到赶紧捞一笔,家里的先祖会骂的!”

决定了,就是那里!

……

飘忽的神思从许许多多人的谈话中抽离出来,你点点额头,对一直跟在身边的阿贝多道,“先生……您还在啊。”

阿贝多和你是目前唯二没有跟着去听演讲的。他环抱手臂,挑起眉,“我刚刚一直在想你究竟什么时候会反应过来……在思考问题?是关于万叶和那个[黑主]的?”

“是的,”抽离回来感知的你整理整理思绪。

看到[赤人]像回想起的几天前那个见证双方决战的夜晚,让你的大脑一直处于不自觉的应对状态,现在放松,还有些恍惚:

那天,万叶挥刀折断过去的关系后,就像人生的重担卸下来一样失去了全身的紧绷。

他状似从容地走到你所在的位置,见到你露面才松开握紧刀的手,“拉妮小姐……”

他苦笑一声,“最后,还是放过了他。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也放过了自己,那种不用承担责任的、心理安慰足够的轻松。”

“啊……”

低叹一声,年纪不算大的少年看向自己的手,“我的人生,目前的,本就不长。现在可以如此轻松地言明[放过],十年后、二十年后,年龄渐长、心气逐渐消磨呢?”

“我无法肯定未来的我……”他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连带着手,指端,眼睫,嘴唇: 假如再遇上这样的选择,会怎么做。

他(枫原万叶)会变成现在的他所厌恶畏惧的人吗?

他(枫原万叶)会像少时想象的那样,变得更加优秀吗?

他(枫原万叶)会拥有更多的朋友、其中的朋友,或许将如友人那样奔赴一场无悔的天光吗?

……

他(枫原万叶)会再度感知到极致的悲、喜、平静,和[命运]吗?

他不知道。

一切都是未知的。

“那位倾奇者,某种意义上将一种感情持续了百年、他是个活了很久的存在。”万叶慢慢握紧拳,又伸展着像挽留一道风一样地舒张开,“我能感觉到,拉妮小姐你……”

他直视向你,眼眸在月光之下色彩依然。

他语气莫名温柔地说,“你会觉得,被负担着,很疲惫吗?”

“……”

听到这个疑问的你慎重地思考了一会。

假如未来你的目的失败,在提瓦特的时间,将会拉长到不可预知的长度。

你可能会沉睡,可能会封闭自我。你可能会求死,可能会疯狂。你可能会坚持,可能会逐渐变得冷漠……你有无数种可能,同样的,但是每个条件在你试着去带入万叶说的疑问时,每个的答案也都是肯定的:

“我可以,万叶。”

最后,你回答到。

你的记忆力很好。在看了《日月前事》后记忆的方式将不仅仅局限于大脑,就算身体死去了,很多东西也会随着[存在]留下来:

“那就好。”

……那就好。

万叶笑了。

月光下的他平举出手中的刀,这是把普通的武士刀,在稻妻随处可见的铁匠铺购买,只因为其主人而有了些许的名气。

“以枫原家的历史与荣耀,一心流的传承与意志,枫原万叶本身的灵魂与本我起誓,”他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刀身上握紧,死死的,“我将为您铸造身为刀匠的我的,[最后一振]。”

“……希望您,能够记住我和那把刀。”

他说,嘴唇默念,柔和的: 永远。

……

啊,永远到底是多久?

隐去一些细节,你将那天的经过说给阿贝多,“……他们两人在[时间]这个存在的角度上,是鲜明对立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由此诞生的疑惑。”

恒久者苦痛。

断隙者无言。

“我由此想到一些事。”你面朝画像。不同的人物记录其中,从文字到画作,未来成为映影也说不定,“就算我很有信心能够完成目标,但是悲观的心态一直存在于我的过去……”

假如失败了,你会因此走上的道路……如同散兵那样仇恨的过去也是可能之一。

而假如你真的清醒地疯狂于仇恨的话……更为强大的你,除了神明,还有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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