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
一会儿秦渊来了,屋子里点上了香,正是午后批奏折的时候。 唐婻立在身侧为秦渊研墨。 “你的手怎么了?”秦渊瞥了一眼问道。 唐婻不知道秦渊再关注着自己,一时之间有些愣神,“回皇上,只是....” 她瞧了一眼少了花瓶后,空荡荡的桌面,唐婻顿了一下改口道,“回皇上,寻才擦拭花瓶,不小心把您心爱的花瓶给打碎了,还划伤了手。” 秦渊翻了一页奏章道:“朕刚刚在门口遇见了沈全忠,他在朕跟前跪下,说自己徒儿小夏子打碎了朕桌子上的花瓶,要朕保他全尸。” 唐婻向后退了半步,她心知,自己被人害了。 奏章被合上,秦渊看着她道,“所以你是在骗朕,还是沈全忠在骗朕?” “是臣在骗皇上,臣有罪,请皇上责罚。”唐婻跪在地上,说道。 秦渊叹了口气,“瑛才人的事你听说了吧。” “臣...知道。”唐婻道。 “你说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事只是朕不知道。”秦渊俯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威压。 “臣...不知道。”唐婻艰难的张开了口。 “你起来吧,回去自己去领仗责。” “谢皇上。”唐婻起了身。 她出了殿门,面上强忍着镇定。 她心中已经可以确定,皇上知道那件事,他在查,并且他查出来那件事和她有关。 秦渊今天就是在试探他,皇家大事,知道的可是要被杀脑袋的,一旦被发现,不但她要死,长缨也活不了,就连死去的昭化太子也要被鞭尸。 她不知道皇上查到了什么,但既然早在三个月前就安排她在身边,就只能说明,皇上远比她想象中知道的多。 唐婻平静的回到自己屋中,终于在关上门的时候滑跪在地上。 她捂住自己跳动的心,不敢喘粗气。 她不知道会不会正在有锦衣卫正在暗处监视她。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那些人只要手段够,什么都能给挖出来。 她死不足道,那可是昭化太子唯一的血脉。 她要出去,要出去找太妃。 唐婻一直等到深夜才出了门,门被掩开。 一双手却忽然捂了上来。 “救.......”唐婻说道。 话还未说完,有一抹身影进了屋门中。 “谁?”她瞟了一眼,瞧见了那人身上锦衣卫的飞鱼服。 锦衣卫?唐婻心中一惊,扭身变从后面抽出一把短刃。 唐婻精神紧绷,额头全是汗,她恐怕要命丧于此了..... 那人见她拿了武器也没有阻止,反而直直的看着她,没了下面的动作。 “尚仪。”一声熟悉的声音出来。 唐婻忍不住流出眼泪来,手中的断刃飞出,唐婻捂住了眼睛。 “秦令川......” “不哭了不哭了啊,婻婻,是我来晚了。”秦令川抱住她,任由怀中的唐婻哭的颤抖。 “你怎么来了?皇上发现了长缨和昭化太子的事。”说完她便抬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秦令川。 “我知道,我都知道。”秦令川看着唐婻红肿的眼,心完全化作了一团。 “是我没有告诉婻婻,皇上在查的长缨的事,我一直都知道。” “你都知道?”唐婻问道。 秦令川摘下了面罩,熟悉的脸露出,他坦荡的点点头,接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知道,婻婻也很想告诉我吧,一定也瞒的我好辛苦。” “我.....”唐婻哭的很惨,泪水直向耳后流,她张了张嘴,原来他都知道。 但她不想让他去趟这趟浑水,他才死里逃生,皇上才开始重用他。 他有大好的前途........ “不,你不知道,秦令川,你不要来管我,不要来关心这件事了,你快回去,去查江北,那才是你应该做的。”唐婻重重的摇头。 “我不,你才是重要的事,你的事才是我最应该做的,都交给我好吗?”秦令川眼神坚定道。 “不要害怕,婻婻,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我不会让上....让其他的事发生。”他说完便紧紧的抱住了唐婻。 上一世,昭化太子被有心人捅了出来,秦渊下令彻查,连带着和昭化太子所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