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
来抄。” 苏应容笑得温柔,明明是对峙却说出来循循善诱的感觉,“表哥可是看到我如此掏的?” 说罢作势给骆昊宇演示了一下动作,苦恼道:“这琵琶袖找东西可是难找,动作也很难收住,表哥以为我如何能躲过考官的目光如此明目张胆找东西?难道是考官疏忽职守不成?” 主考官就在跟前,骆昊宇自然不敢纠考官的错,梗着脖子,面色憋得通红,思索着苏应容如何作弊的可能,“你是提前把琵琶袖打开了,别在袖口处,这才好拿,躲过了考官。” 苏应容也不反驳,若有所思道:“哦……原来如此啊。” 好像得知了什么新奇道理。 李尚书也不知道苏应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是那个小官脸听得青一阵白一阵,眉头紧皱,忍不住斥责:“简直胡说八道。” 本来他一直默默候着没人注意到,现在忽地发言,连李尚书都看过去,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那小官才走到当中去,解释道:“小官乃今日的巡考,苏少爷上午应试时穿得一身月白软绸直袖衫,还是被下官不慎泼上了墨,下午这才换了衣裳。” 当时他就对苏应容的好脾气体会得真切。 李尚书才恍然大悟,原来从一开始这小子就给骆昊宇挖着坑,就等这他跳呢。又是一拍桌子,把骆昊宇一团乱麻的思路搅得更乱。 “谎话连篇,陷害手足,你还有何狡辩!” 这……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骆昊宇早没了骨气,唯唯诺诺地解释:“许是我看错了,不,是我癔症犯了,才出了差错。”又转向苏应容,想让他替自己求情。 “应容表弟,表哥也只是嫉恶如仇,一时误会了表弟,表弟你可千万别和我计较。” 若是苏应容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不去追究,这事自然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也是之前他多次如此逃脱,才敢肆意妄为。 苏应容将“嫉恶如仇”四个字在口中轻轻唸过,轻笑出声。 恬不知耻的话差不多,到处丢人现眼,他不和他计较,一次两次也就罢了,若这次再不加处治,总有一天他会害了骆家。 外祖父毕竟养了他这么多年,不忍心赶他出去,既如此便让他知道知道收敛些。 李尚书看向苏应容,明显在问他想如何。 军队里规矩严明,苏应容都能有个“杀伐果断”的美名,他倒是要看看军师能不能断清家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