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所以路寻时喜欢的人不是我?那封情书不是写给我的?可是确实署了我的名字啊? 许见录问:“你能确定路寻时真的喜欢那个女生吗?”如果真的喜欢,又怎么会给别的女生写情书? “应该是吧。”余茜说:“当时大家都说他俩每天一起学习就是约好了要一起上云芙,后来女生不是出了事情吗?路寻时好像就是为了她才转去艺术班,呆在原班级可能怕触景生情。” 纪新语和朱意予明显都很惊讶,毕竟路寻时实在看着不像会做出“为爱转班”这种事情的人,纪新语说:“这么深刻的前任,小鹿你真的能攻略下他吗?” 许见录摇摇头,她现在也不确定了,如果真的和余茜说的一样,路寻时一开始喜欢的就不是她,这一切都是误会,他还有一段这么深刻的过往,那她也不能确定路寻时心里现在到底有没有她。 周末的时候,路寻时回了家,路家老宅依山傍水,驶过一条宽阔的车道便能看见一个砖砌别墅,别墅整体基调采用黑色和原木色系,古朴中带了几分轻奢。 白色落地窗玻璃的设计,通透性十足,周边景观也十分独特,值得观赏,然而路寻时显然没有观赏的心情,他大步向前,旁边的泳池里突然传来水声,路寻时侧目看去,一个人影在泳池里跃动。 路寻时脚步一转,往泳池那边走去,泳池里的人不知是并未看见旁边站了人还是看见了却装作没看见,一直潜在水里,路寻时也未曾出声提醒,一直在泳池旁等着。 终于水里的人肯上来了,旁边的佣人立马上前送来毛巾,男人撩了下额前的头发,他随意擦了两把头发,佣人退下去后,他才看向路寻时。 眉眼狠厉,此人正是许见录在巷子里碰到的那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 路寻时先开了口:“我说过我们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其他人。” 他眉眼冷淡,嘴里说出的话也带了几分冷淡。 “其他人?”男人似是毫不在意:“许家那个不受宠的女儿?” 路寻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去调查了许见录的身份,他蹙了蹙眉,男人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瞧着路寻时脸上的神色变了,他的语气却轻描淡写:“她激怒我的时候就没想当什么其他人。” 路寻时的拳头撺紧了,眼神里的嫌恶愈发不加掩饰,男人讥讽道:“这么喜欢啊?我会让他们下手轻点的,不会和之前那个一样把她吓跑的,不然我还怎么看你露出这副表情。” 几乎是男人话音刚落,路寻时的拳头就挥过来了,他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道,“扑通”一声,男人倒入了泳池里,他明显刚才没反应过来,站稳后他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脸,应该是肿了,他抽了口气。 路寻时没看他,转身朝屋内走去,客厅沙发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位头发半白,精神抖擞的老人,另一个女人是路寻时的母亲陈萍,女人模样畏缩,在看见路寻时,便忙招手:“阿时,到这来。” 路寻时朝老人点头致意,老人是早年路曾礼给路寻时请来的老师,路曾礼便是路寻时的父亲,老人名叫沈安,路氏集团内部的元老,之前一直是路曾礼的左膀右臂,对集团内部了如指掌,后来便被请来做路寻时的老师,路寻时刚到路家时便一直跟着他上课,只是路寻时高中的时候发生了变故,便再也没在他这里上过课。 路寻时和老人一起进了房间,女人嘱咐了几句就走了,只剩他们二人,老人说:“你妈妈说你想继续上课了,我原本是不信的,但是你今天回来了,还记得那时我和你说过的话吗?我要一个你回来的理由。” 高中的时候,路寻时转去了艺术班没再上过课,老人说:“世上一共有三种人,第一种没有能力的,第二种有能力的,这最后一种便是有能力却要装作没有能力的,第一种人和第二种人他们都可以活得肆无忌惮,而这最后一种人活得最累,因为他们被前两种人所忌惮。” 那时路曾礼给他请老师便是给他竞争继承人的机会,后来他自己放弃去学了美术,那时他以为只要不争便不会被牵扯进去,可这几年路承意对他的忌惮越发明显,前几天许见录发生的事情就是他的警告,他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路寻时,他可以随意控制他,这一辈子路寻时只能被他路承意踩在脚下。 路寻时说:“我认同您说的,只有成为第二种人才有能力去保护其他人。” 老人很意外:“你有喜欢的人了吗?” 路寻时说:“她是我想保护的人。”他不知道他喜不喜欢许见录,但是他知道他并不想把许见录牵扯进来,那么明媚的人脸上就应该一直带着笑容。 刚才那一拳算是彻底把路承意激怒了,所以他现在必须尽快通过各种方式取得路曾礼的信任,路曾礼只是默许了他把老师请回来的举动,其他的他没插手,就是他只能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