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留心
。” 发尾发黄,身型纤纤,明显有些营养不足。青春期少女,如果多补充点红肉,不至于此。 瑶娘莞尔,点头。 “妹妹你一月中是否总有几天,在绣花时头晕眼花,无法静心。” 面色苍白,气血不足,多少都会有些月信问题。这时候做精细活,绝对没耐心。 瑶娘收起笑容,继续点头。 “妹妹你是否常在冬春时节,眼痒鼻肿。更多时候无法集中精神,困顿异常。” 这信国公府花花粉粉如此多,再加上这人营养不济,恐怕很容易过敏。过敏了可不就是难以集中精神。 即使没有,冬春时节,也是困倦之时。三条中混上一条似是而非的,便会让人不自觉也对应进去,增加可信度。 瑶娘不笑也不点头,沉默地看着徐成毓。倒是一边的冯嬷,激动道:“小姐您算的八九分准。” 她往两边看看,压低声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看看呢。” 徐成毓转动眼珠,盯她一眼,有点世外高人的感觉。又不言不语半晌:“不过是犯了些忌讳,挺容易解决。” “从这月起,每晚睡前喝一碗热牛乳,便可安枕安眠。梦中百病不侵,即可有所好转。” “好好。”冯嬷忙记下。 睡前喝牛奶,补充蛋白质和脂肪,又能安眠。如果以后有机会,还可以提醒她多吃点肉。徐成毓很满意这个办法,面上带出来些笑影。 瑶娘眨眨眼睛,也带上几分笑:“既然姐姐这么说,妹妹自然照做。对了,姐姐怎么知道妹妹喜欢刺绣。” “我姐姐说,你的一副万紫千红图挂在宫里。她夸你来着,我就记住了。”徐成毓一板一眼回答,还指着门前的慈母吟屏风,“这是妹妹你绣的吗。” “可不是,我们姑娘的女红,是出了名的。这还是送给我们夫人的礼物呢。”冯嬷拍手。她现在对于徐成毓是一万个亲近,不复之前的提防。 徐成毓感叹:“真漂亮。瑶娘对曹夫人真孝顺。” 冯嬷在一旁点头,显得与有荣焉。 瑶娘使得帕子捂嘴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她主动唤丫鬟拿茶具过来:“姐姐,现在喝茉莉香片应景。妹妹给你泡一壶。” 徐成毓拍手:“多谢妹妹。” 紫砂莲叶炉内水咕咚响,一烫一浇,馥郁的茉莉香飘散开来,冲淡几分鲜花香。 徐成毓不想其他,只感受着穿堂微风,遥望天边隐约的红霞,有些恍惚自己是古人还是现代人。 瑶娘左手执杯,中指轻轻托底。右手旁护着,递给徐成毓。 徐成毓定了定神,大咧咧接着茶杯,绕过面纱抿了口茶,什么味都没尝出来。 “呸,嘶烫烫烫!” 小玉眼疾手快重新倒杯凉茶水,换了她手上的茶。 结果是衣襟湿了,嘴烫通红,麻辣辣的疼。她眼巴巴看着小玉,几乎满含热泪。 小玉正在硬着头皮道歉,又说要取衣物让徐成毓换下。贵客差点烫伤,冯嬷没有不应的。 瑶娘也万分抱歉,徐成毓大着舌头宽慰她不要自责。 等到了二人单独呆着的时候,徐成毓急急忙忙换外袍,舌头也不装了,直说:“怎么突然掐我一把,有什么事。” 褚玉宣在屏风外面,给她接着衣服:“还以为你真烫到了,演的忒像。” “……我没有那么傻。不过确实被烫到了,只是是手指。”徐成毓捏着自己的指头看了看,“瑶娘指头上茧那样多,居然都感觉不到烫吗。” 她换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有些神思不属。知道时间不多,迟疑着开口:“有个猜想。瑶娘她,可能不是曹夫人亲生的。” “没有这方面的消息。”褚玉宣消化了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怎么看出来的。” 长得不像,是其一。但也有可能女生肖父。徐成毓接着问:“信国公世子有美人尖吗,就是额头上这样的发线。”她用手比划。 褚玉宣摇摇头:“我没注意过。” 其二,亲生母亲,更关心孩子的身体。连她这种三脚猫都能看出的不妥,冯嬷都知道的不适,就没有请过大夫来调养吗。 其三,亲生母亲,没必要标榜母爱。不选其他的绣品,把慈母吟放在人来人往的穿堂,有些奇怪。 “……确实有几分道理。”褚玉宣深思,无论是不是亲生,隔阂已存。那瑶娘会不会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一个能给皇上传递情报的人。 徐成毓整理下衣摆,把遮面的纱巾收好,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