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可是我不觉得他胆子大到坐房顶上偷听过,这些事只能是别人告诉他的。 我抬手,温柔将他发丝拨开,连肃看起来有些受宠若惊,配上这幅惨兮兮的样子,像垃圾堆捡来的小狗。 “是吗。” 我笑笑,然后抬手抽了他一巴掌。 声音清脆响起,连肃撇过头去,脸颊上有道明晃晃的巴掌印。 “谁派你来的?” 我甩了甩发麻的手,觉得还是鞭子好用点。 “没人派属下来。” 挺犟的,咬死一句话不松口,又让我想起我家那只德牧。 “那你还知道我想看什么吗?” 连肃起身跪在我面前,垂眸看向地面,“属下的命是主人救的,主人想要属下做什么都行。” 学聪明了,我坐在他床上看着他。 “过来点。” 他听话膝行两步,我踹了他一脚,当然没踹动,他肌肉也不是白练的,我只是试试感觉。 正在连肃犹豫要不要顺势躺下时,我嗤笑一声,然后抬脚踩了下去。 他显然没意识到我会这么做,抬眸飞快的扫了我一眼,随后便低下头,不敢说一句话。暗卫擅长隐匿情绪,可他确实被我的动作吓到。 虽然没有镜子,但是我现在的表情一定不好看。 连肃跪的板正,双手叠在身后,正是暗卫受刑时的标准罚姿。 我轻轻踢了他腹肌两下,让他离我更近。 门户大敞着,若是有人路过门外,便能看见屋内坐着一个白衣女子,身前还跪了一个健硕的黑衣男人,看起来很正常的一副画面。 看着连肃隐忍难熬的闭上眼,脸上红痕未消,腹肌因为刺激紧绷着,活像一副被人□□过的可怜模样,我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我知道力度,虽然暗卫很擅长忍耐,可是多亏我那前夫哥,让我知道暗卫忍耐的极限在哪里。 看着他脸上逐渐透出恍惚的神情,我笑笑,下一瞬,他痛的克制不住弓起身子。 浓重又压抑的呼吸声响在夜里,散乱黑发遮住连肃面上神情,他缓了几瞬才重新恢复跪姿。 “属下知错。”声音带着些沙哑与隐忍。 不太合格,我在心里摇摇头。 他当然很难受,我原本也没打算让他好受。 看他没爽到,我就很爽。 “滚。”我没打算真的折磨他。 “是。” 男人起身离开,看着他步伐有几分踉跄的背影,我刚要把软枕捞来,抬手却拿了个空。 我这才想起来,这是他住的杂物间,该走的其实是我,滚错人了。 我丝毫没有内疚,反而研究起了他住的小床。 是用我不要的两张桌子拼起来的,躺起来硬邦邦的小床,上面除了一个褥子什么都没有,我家狗窝都比这豪华。但没他的床干净。 第二天早上,连肃又跟没事人一样出现在我身前,手里还拿着热乎乎的栗子糕。 大早上就跑城里去了,这身体素质挺好呀,我扫了他腰腹以下一眼,诚恳发问。 “你还好吗?” “多谢主人关心,属下身体无碍。” 我懒得再问了,掀开被子准备穿衣服。 他立马转过身去,我眯了眯眼睛,看见他耳根诡异的红了。 我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胸衣,好家伙,孙答应竟是我自己。 从生理上讲,他一个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暗卫,要是真的从小喜欢我,这个反应也算正常。 我盯着他的腰身,“你有被用过吗?” 我一向宽于待己,严于待人。烂黄瓜我可不要。 他并不介意我用‘用’这个词物化他,而是背对着我道:“主人,属下很干净。” “主人要是想要,属下可以侍寝。” 暗卫不允许同别人有染,更不允许去风月地流连,想起我那位前夫哥管教他们的手段,还是信了他前后都是干净的。 “把你那狗窝拆了,今晚陪我睡。”我开口道。 他大概没想到这么快,愣了几瞬才应声。 连肃今天有些紧张,我能感受到,尤其是入夜后。 我从浴池里起身,穿上贴身里衣。 快入冬了,外头太冷了,我一步都不想走,于是让连肃抱我回去。 “属下冒犯。” 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