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短

人一瓶。”阻止不了就只能让他们少喝一点。

“一人一瓶。”张云路讨价还价。

“四人一瓶！”方悦声音大了一点。

“一人一瓶！”张云路也扯着嗓子不甘示弱地对抗。

最后双方各退一步，两人一瓶。

方悦从冷饮柜里拿出一瓶可乐，冰凉的瓶身渗着凉气，可乐和烧烤，绝配。没多久烤好的一些烧烤端上来，调料汁和食材的香味诱惑着人的味蕾。

“嗞。”可乐和啤酒冒着气，可乐香和酒气混在一起。顾昭倒了一杯给江瑾故，他双手接过并道谢。

“都是大老爷们，那么见外干嘛。”，张云路抿了一口酒小声说道。江瑾故太客气了，对他来说不好玩。

“干杯！”方悦举起可乐，四人举起啤酒在圆桌上碰杯。一杯酒下肚，气氛变得热络起来。

“江瑾故，你抽烟吗？”张云路问他。

“不抽。”

“那挺好，想当初没有方悦的话，我们可能就有烟瘾了。”初中那会儿，他，宋新和顾昭，就是大人们口中的小混混，是没有未来的，那时青春叛逆期狂得很，好在后来迷途知返。

“咳咳。”张云路清清嗓子，掐着声音：“那时候方悦总是说，你们抽嘛，等老的时候一身病，你们就坐在轮椅上看着我全世界到处去潇洒，我还要带着你们的老伴，让你们独守空房。”

回忆被勾起，宋新和顾昭笑了，方悦脸红了，在他们面前感觉还好，但在江瑾故面前却感到羞耻。

“你闭嘴，我说得是事实吗，那时你们身上全是烟味，我吸的二手烟也不比你们少，你们还没赔我医疗费。”

“那是那是。”宋新接话：“我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呢。”

四人说着话，江瑾故慢慢抿着啤酒，有点苦，有点涩。

“张云路，你是猪吗？你吃了好多串了，留点给我们。”说着话的空隙，张云路都吃了大半，烧烤烤得慢，这厮吃得太快了。

“这叫公平竞争，手慢者无。”张云路晃着手上的肉串，看向江瑾故，吃得比女孩子还斯文，额头上冒着薄汗，脸也有点红。

“我去，”张云路笑了打趣道，“兄弟你吃不了辣啊。”

“还好。”嘴上是这样说着，但是唇红红的，一看就是被辣到了，方悦赶忙去售货架上拿一瓶牛奶递给他。

“不好意思啊，没问你的口味，我们几个吃烧烤的时候都比较重口。”江瑾故仰头喝了一口，口中的辣味消散一点。“没事的，我吃得了，就是太久没吃了。”

“我说你就不要嘴硬，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吃不了辣。”宋新看不下去说了声。

江瑾故不说话了，低着头看向手中的牛奶盒，一时有点无措。

“哎呀，不就是口味不一样吗？多大点事，老板！”方悦喊了声正在烤烧烤的叔叔，“我们剩下的串都不要放辣椒了。”

“好嘞。”老板答应着，后面上的都只刷了甜酱。

方悦拿碗装了点辣椒面，“你们要吃自己放，我和江瑾故吃点清淡的，上回吃完我就上火了。”

“嗝。”吃到后面有点撑，方悦打了个饱嗝，把快要见底的可乐一口喝完。“我先去结账，你们快点吃。”

“不是，还有十几串你不吃了啊。”张云路也吃饱了，现在就是在硬撑。

“谁叫你点那么多，江瑾故你吃饱的话就不要管他，他撑得下去的。”

张云路只好含泪一口一口吃完，求助地看向宋新和顾昭，结果他们理都不理。

“兄弟，你没吃饱吧，咱俩一人一半。”说着把串分了一半出去，江瑾故看着凭空多出来的串，一时有点好笑。

“老板多少钱。”

“一共180。”

“好，转过去了哈。”

“一共180，平摊下来四舍五入，每人转我40。”

“嗡嗡。”江瑾故手机传来震动，是方悦发的消息。

“你转我36就可以了，我收他们四块钱的回扣。”后面配上一个偷笑的表情。

江瑾故抬头看向方悦，她偷偷笑着，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言。江瑾故还是转了40给她。

“一视同仁。”他回。

从烧烤店出来，身上满是烟火味，沿途的奶茶店还有学生排队买奶茶。

“话说，你们想不想吃冰淇淋啊。”闻到冰淇淋的甜味，方悦觉得自己还能再战，而且一般这么说的人，都是自己想吃了。

“走吧。”张云路提着方悦的书包冲进店里，思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