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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丹灵兽,就算谢若叶没有受那个瘴气影响,她的实力要面对也基本没有存活的可能性。 纪清雪本以为最多让跟谢若叶相同实力的灵兽来实验,可现在看来,宁斯远根本是想要让她死。 她手脚发凉,深深的看了眼宁宗主。 “宗主,你还是那个会为宗门考虑,照顾每一个弟子的宗主吗?” 纪清雪质问完,毫不犹豫的也跟着进入了森林里。 宁斯远被这一番问话问的怔愣住。 “这个纪清雪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啊,她还以为她是谁,宗主明明是担心那个丹药有没有用,她这说的什么话。” 站在宁斯远旁边的弟子不满的说,眼眸里满是讨好之意。 宫子安一只手掐住他的脖颈,身上的冷冽之意释放出来,顿时激的其他弟子瑟瑟发抖,“你算什么东西?挑拨离间就用些聪明的手段不要让人一眼就看出来。” 那弟子咳咳两声,手中法宝想要使出功法攻击宫子安,然而他们两的实力相差太多,他就只能垂死挣扎。 “魔修的功法,怎么你是魔修的奸细还是投靠了魔修?” 宫子安微微眯起眼,一看对方那功法就认出来,他是变异冰灵根,水灵气凝结成冰,很快将那个弟子的两只手给砍断了。鲜血喷溅出来,然而却躲过了宫子安和宁斯远。其他弟子木愣愣的没反应过来,看到这幕顿时瞳孔放大,惊骇的一个个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们这个师叔常年在外,回来的时候也总是笑眯眯的,对所有的弟子都相当温和。再加上他天生有一副好模样,更是容易让人亲近,所以在宗门也是很受弟子们喜爱。然而现在,从宫子安的身上他们感觉到的只有恐惧,这个人太残忍,果然不愧是冰灵根。 “不、不,求求你放了我……” 那弟子惨叫出声,失去双手的痛苦让他哀嚎不止,他越是这样撕心裂肺,越是吓得那些弟子头不敢抬起来,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 宁斯远皱起眉头,他淡淡的说了句,“那灵兽是我放出来的,放心吧,它就是试试,不会杀了谢若叶的。子安,不要将这里弄得血流成河的,不明白的还以为我们怀山宗在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宫子安松开手,脸上的表情恢复温文尔雅,他温柔的说,“去给他止血,他应该知道很多有趣的事吧。” 那些弟子没有一个敢动。 他们后背汗都流了下来,只觉得眼前就是一片血红色的炼狱。 宫子安“嗯?”了声,嗓音依旧是温和的,却让人不寒而栗,“你们不动,是你们也是魔修的同伙?” “不、不敢!”那其中一个弟子大着胆子给那个弟子处理伤口。他全程都低着头,但即使是这样也能感觉到宫子安平静的目光盯着他。 “看来你们在宗门过的很平和,这种场面都会吓得屁股尿流。还是说,那些有血性的弟子都死在那跟魔修的战斗中?” 这话无疑就很嘲讽,但那些弟子听着,却没几个人敢反驳。 虽然说修真道路艰险而漫长,但实际上他们那些普通弟子可能忙碌一生,都无法突破,碌碌无为的为了一个修仙长寿的目的而坚持。有的早已放弃,他们那些外门弟子基本都是如此,为了生活下去,接下宗门的普通任务,种种灵植或者其他的,一生也就这么过去。 他们没有那些跌宕起伏的故事,也没有九死一生的人生经历,在他们看来,成不了飞升老祖,看一看也是不错的。 何况修真界已经和平太久,就算那些妖兽也有厉害的修士处理。哪里需要他们这些人。 在这样的时候,魔修出现,这无疑是给他们平静到枯燥乏味的生活掀起巨大的涟漪。害怕和恐惧那都是正常的,然而一直处于这种心境里对他们并没有好处,甚至滋生心魔导致死亡。毕竟这些人的修为实在是太低了。 “嗤,你们这些弟子,连谢若叶一点都比不过,又哪来的资格说她。” 宫子安厌烦的看着那些唯唯诺诺的弟子,他自然也是担忧,但不能不给宁斯远面子。 要是他也进去了,只怕宗主的威信又要减少几分。 这次魔修攻击事件,带来的后果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多了。当然更主要的是,纪封阅为什么看到那个魔修就如此冲动暴躁?对方不肯说,但这个问题始终没有解决,看来只有见见那个魔修才知道。 只希望,谢若叶不会有事。 “嘭!”谢若叶被金丹妖兽撞飞到一棵树上,她吐出一口血,脸色狰狞起来。 谢若叶怎么也想不到这森林里竟然藏着金丹妖兽。她进入这个瘴气里面一刻钟,身体并没有发生其他变化,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