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明白的事就该去请教老师
/br> “抱歉,松阳老师,我不是想质疑您,但这些事……” 花崎遥困惑地看着他: “您是怎么知道的呢?” 吉田松阳不说话了,他将面前的卷轴重新整理好,交还到了花崎遥的手上。他沉默的时间并不算久,却让花崎遥觉得很是难熬。终于,吉田松阳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面上也再度恢复成了花崎遥最熟悉的微笑: “现在有些事还不能说,小遥,我也希望你永远都不需要知道。” 时间未曾在吉田松阳的身上留下太多痕迹,他和花崎遥记忆中初见的时候也几乎没有变化。 “如果银时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让我不要当谜语人吧。虽然老师我也不喜欢这种吊人胃口的方式,但看起来目前不得不做一下自己讨厌的这种人。” 吉田松阳无奈地耸了耸肩: “事情的发展总是很难如人所愿,但我相信最终的命运总能掌握在个人自己的手里,所以我离开了原先所在的地方,来到这里,遇见了你和银时还有大家,创办了松下私塾。即使到现在为止,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摆脱了所谓的‘命运’,掌控了真正的自由人生。但有一点我是很确信的,” “银时,晋助,桂,还有小遥你,松下私塾的大家,都是我引以为豪的学生,我相信你们有足够的力量去对抗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一切事情。” “你们本来就是我既定的王牌了,不过现在,小遥你手里的剑,为我的计划又上了一层保险。” 花崎遥听的迷迷糊糊的,但还是捕捉到了吉田松阳话语中的重要信息: “松阳老师,这把剑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他笑了笑: “巫女一脉守护龙脉,花崎家又守护着巫女,传承的剑自然也与龙脉有所关联。尽管不能像银时看的ju漫画里那样发出激光,寄宿剑灵什么的,却切实能起到稳定龙脉的功效,在关键时刻或许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功效。” 花崎遥总觉得松阳老师关于这把剑还有什么没说的地方,但看样子他也不打算再同她透露更多的信息了。吉田松阳像小时候一样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 “对不起,小遥,以后可能会让你很辛苦呢。” “老师已经为我做了够多的事了,如果以后能帮上老师的忙的话,我也会很开心的。” 花崎遥回答道,两人默契地没再提及龙脉的话题,转向了师生日场的闲谈中。 “还有一件事,小遥。” 吉田松阳问她: “还记得刚遇到我的时候吗?那时候你说想要报仇,现在的你,是否还坚持着这个想法呢?” 这下轮到花崎遥陷入思考当中了,她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吉田松阳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了窗外。刚入秋季不久,外头的景象尚未到达足以用“萧索”来形容的地步,甚至许多树仍然是苍绿的一片。花崎遥看着一只灰扑扑的麻雀衔着树枝飞到屋檐处,低头打理着棕色的小窝。她的视线又向下移了移,成功在窗户的边缘捕捉到了一只很是可疑的白色卷毛。 “其实我还没有想清楚,松阳老师。” 她坦诚地说道: “我忘不了杀父杀母之仇,兄长至今也没有消息。但过了这么久了,我遇到了这么多值得珍惜人,如果一定要让我在复仇和守护现在的生活中选一个,我想我会更倾向于后者。” 花崎遥重新把头转了回来,向吉田松阳露出一个没有阴霾的笑来: “复仇永无止境,如果我杀了仇人,他们的家人是否又要来找我寻仇?话是这么说,到现在我也不清楚自己的仇人到底是谁,如果他们真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可能也说不出像这样漂亮的话了。” “这很正常,只要是人,都会有情绪。” 松阳说: “复仇也好,守护也好,连我也说不好究竟哪个才是正确的事。为家人报仇是义,选择原谅也是义——无论今后你如何选择,只要坚持自己心中的道,无怨无悔地走下去就好。” “对于我,还有你的父母来说,我想我们对你的期盼只有一个,” 花崎遥恍惚了一下,竟觉得自己在松阳老师的旁边看见了笑着注视着自己的父母。三个人都在温柔地看着她,面上笑容如出一辙: “小遥只要健康地、幸福地长大,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事了。” —————————————————— 坂田银时觉得跟吉田松阳谈完话的花崎遥变得更加难缠了。 她本来就和假发一样是个天然系,结果现在天然的程度简直变本加厉地翻了好几倍,一从松阳老师的书房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