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而不舍确实会有成功的可能性
时间越来越久了,并且反击都变得更加凌厉。” 花崎遥若有所思: “说不定哪天真的会打败阿银你哦。” 坂田银时不怎么高兴地哼了一声, “那也得等他打败再说。” “要不打个赌吧,阿银。”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那群家伙赌了高杉什么时候会打赢我吗?” 坂田银时挖着鼻孔,漫不经心地把鼻屎随手弹掉: “你又想和当事人打什么赌?” “嗯……高杉同学很快就会加入我们的私塾了,桂也是。” “桂?你在说谁啊?” 懒得记人的坂田银时迷茫地问道。 “就是留着长发,扎着马尾的,第一次见面时跟高杉在一起的那个少年。” 花崎遥手舞足蹈地给银时比划,努力想要唤醒他的记忆: “你们比试的时候,他经常会在私塾外面看的。” 坂田银时总算艰难地在脑海中勾勒出了桂小太郎的形象,他将方才抠完鼻子的手随意地在袖子上蹭了蹭,然后去抓自己的头发: “哦……这种事无所谓吧,想来就来,反正松阳也不会介意。” 在这一点的认知上,花崎遥和坂田银时不谋而合。 —————————————————— 转眼又是一星期过去,在这一周的时间里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松下私塾的教学活动一如既往地进行,高杉晋助也从未缺席过一天对坂田银时的挑战。 因为见过了高杉偷偷瞟松阳老师的样子,花崎遥开始犹疑起来他到底是执着于银时还是松阳老师了。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花崎遥对自己马上会多出来两个同门师弟仍然有极大的自信。 坂田银时莫名对她这么关注高杉很不满,不那么高兴地翻着手里的ju,翘着腿躺在木地板上,漫不经心地跟她说话: “又不是第一次有人加入,你怎么跟春游前的小学生似的这么兴奋?” 花崎遥摇头: “还是有点不一样的,怎么说呢,桂和高杉都是讲武馆的学生,如果他们想要加入松下私塾,就意味着松阳老师的思想被更多人接受了。这么想想,是不是很有跨越性的一步?” 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 “像那两个家伙一样的人才是特例吧?那些真正的武士阶级不还是看不起普通人。说起来,上次找高杉麻烦的那群人是不是就是讲武馆的?” 他顿了下,把ju从脸上移开: “话说回来,讲武馆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单论性质的话,和私塾也差不多,就是教导武士知识与剑术的地方。只是入学门槛是有要求的,至少上辈都是武士阶级,不然就是像桂那样的特例。” “那小子?” 坂田银时回忆起扎着马尾的桂,抠了抠鼻子: “他是什么特例?” “我去打听了一下,桂早年就失去了父母,前段时间也失去了相依为命的奶奶,是作为‘神童’被讲武馆特招的学生,谋略和剑术都很厉害。” 花崎遥说的认真,却突然想到倘若不是自己家的变故,她大概率也会成为讲武馆的一员。哥哥除了在父亲那里练习剑术,每天也会去镇上的讲武馆上课,还带过朋友回来过。只是出事后她就跟着松阳走了,也不知原先家那边的讲武馆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她想起铭刻了自己几年记忆的道场,安静祥和的小镇,温柔拂过脸庞的微风与道场内的樱花树。 坂田银时看着原本侃侃而谈的女孩突然没了声音,视线空荡荡地注视着什么都没有的地板。不久前他也见过花崎遥这个样子,但坂田银时很不爽这样出神的她。 那是自己未曾了解的过去,她也没有想把事情同他分享的意思。坂田银时觉得沉浸在过去回忆里的花崎遥像个精致的人偶,放在ju里是那种会被炮灰掉的家伙。 “喂喂,” 坂田银时直起身,干脆地伸手在花崎遥眼前挥挥,以最简单的方式拉回她的注意: “跟别人说话时走神很失礼啊。” “抱歉。” 花崎遥回过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坂田银时看着她的眼睛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他动了动嘴唇,有点想问她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最终坂田银时还是没开口。他重新把ju拿了回来,一副要认真阅读的模样。 “算了,阿银我要接着欣赏这星期的ju了,你没事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