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会修屋顶和房檐
一定呢。” ...... 隔天下午,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桾都凤凰街南区。 余幸搬下行李,给赶车师傅结算了工钱,凌朝帮她提着两个包裹,一起迈步进了院子。 虽然只离开了不多长时间,但余幸却恍如隔世,觉得哪儿哪儿都格外的亲切。 斯柳没在,余幸钻进储物间翻腾,然后探出头:“...我煮面,你要吃吗?” 凌朝:“要吃。” 余幸:“那你先坐着等会儿,暖瓶应该有热水,你自己倒水喝。” 她心情愉悦哼起小调,剥了青菜,把窗台上挂着的瘦肉肠也拿了两段。 热油熟锅,下葱花鸡蛋,等煎的半熟了再下开水,咕嘟咕嘟煮开了的时候再放入小青菜和手擀面,最后再上面码放一层蒸熟的肠。 普通大小的碗是她自己的,另一个大碗给凌朝,分量得多两倍左右。 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啪嗒的一声巨响,余幸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看,原来是屋顶上的瓦片掉下来,在院子里摔碎了。 “是被风吹了?” 她心有余悸:“幸亏没砸到人。” 等了一会儿,没见新的瓦片再往下掉,于是去外面查看,见地上碎裂的得有个四五块,而房檐上秃了一大块。 余幸仰头观察:“这得修了...等找工匠来看看。” 凌朝走出来,跟她并肩站着,也仰头去看,然后自信开口:“我就能修。” 余幸:“不用麻烦了...这条巷子就有个泥瓦工,人很好,活儿也做的漂亮,灶台就是找他做的。” 凌朝嗤笑道:“那腿脚,也不知道能不能爬上房顶。” 余幸:“......” 是了,瓦匠工老张年轻的时候从架子上摔下来过,腿上留了一点残疾,平时走起路来还好,但要跑快了,就能看出来脚底下不扎实。 瓦匠工么,对于腿脚的要求也不高。 但这件事也不过是邻居百家才知道的,凌朝肯定不在这个范畴里——但大花是知道的,上次瓦匠师傅来砌墙,它蹲在旁边看了很久。 凌朝:“我能修。” 一边撸起袖子就要往房顶上爬。 余幸吓得连忙拦他:“——不用这样急着,而且现在也没法修啊,总得等买了新瓦片,才能把旧的补起来。” 凌朝:“那说好了,你去买瓦片,我来修。” “...是,是,说好了。” ....... 晚上时候,余幸去店里。 斯柳正在跟管事儿的组长对账,看到她来有些惊讶,然后问一路上顺不顺利。 余幸摆手:“都办妥了。你呢,还好吗?最近店里有没有什么事?” 斯柳摇头:“都好。” 两人简单的沟通了彼此的信息,余幸隐去了中间部分的火场逃生,只说证词证人都找到了。 斯柳这边也争取到了那位老学者,只是他先前有些事,要三天后才能过来。 “这件事最少也要耽误个十天八天的。” 余幸道:“这样,我明天去找个好点的房子短租下来,总不能让人家大远的赶来,只能住在旅馆...这附近又没什么像样的。” 这位先生是斯柳的老师,德高望重学识渊博,远道而来,更不能怠慢。 “对了,斯杨先前不是说要来?他到了么?” 斯柳:“他...在路上了。” 余幸:“奥,这样。” 斯柳把账本拿来给她看。 虽然前些天因为蛇老板的甩锅,店里的生意受了影响,但缓了几天之后,那些积攒下的老客还是在的,倒也没有萧条太久。 余幸:“我不在的时候,蛇老板来过吗?” 斯柳:“来过两次。没有闹事,转了一圈就走了。” “算他识趣。” 余幸哼唧道:“不过他识趣也晚了。” 斯柳也笑了:“我想也是的,蛇老板这两次过来,脸色都不太好,心事重重的。” 余幸:“那是他活该,进嘴的东西能开玩笑吗?” 这个时代的医疗环境简直让人不敢生病,不舒服基本就是靠吃药,什么开刀啊手术啊想都别想。 北区是富人区,吃坏了肚子还能有钱找医生,普通家庭哪里有这个底气折腾。 “我字条里留的那个地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