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哭泣
萧政亭不安分的一动,谢慕云轻轻的嘤咛一声:"嗯...." “你二哥来了,怎么不出声?”萧政亭坏笑。 谢慕云脸上故意抹了层粉,面色暗沉发黄。 褪去那层粉末的肌肤,雪白细嫩,触感光滑。 “二...二哥,你先回去吧,我....”谢慕云发出的话断裂破碎,“我...与王爷还有些话未讲完,麻烦二哥告知父亲,半刻钟后...我会到书房见他。” 谢慕云被他挑弄得脸红得能滴血,全身泛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他的薄唇所到之处,一直在亲她,引得她颤栗阵阵,却只能拼命忍着。 她心怕得很,谢慕臣就站在马车的竹帘下,稍有不慎,她的女子身份,萧政亭与她的关系,就会暴露。 谢慕云没了法子,心一狠,主动揽住他的脖颈,贴上他胸膛,低头垂泪,哀求道:“我二哥就在旁边,要是闹大,王爷真的舍得要我去死吗..” 她紧紧地抱住他,滚烫灼热的泪珠自眼眶里夺目而出,滴落在他肩背上。 萧政亭感受到怀里女人的心脏在一抽抽地跳动。 她此刻,紧张,害怕。 他一愣。 片刻后,她听见他顶着沙哑的嗓音,说:“谢大人,本王与慕云兄,还有些事未谈论完,谢大人就先回府吧。” 天色如黑布般暗沉,秋风卷起地上的树枝,发出吱吱声,微风吹过,卷起竹帘一角,人影若影若现。 站在马车旁的谢慕臣,听见车内两人传来的话,眉心拧成一条线。 闻声不见人,本就怪异,令人多想。 碍于萧政亭的身份,他虽然内心疑惑,但没敢久留,抬步返回府中。 脚步声走远,萧政亭掀起车帘,朝外瞥了一眼,见车前已无人,他转了个身,一手拿起紫色狐裘放在软塌上,摊开铺平,一手拥着谢慕云,轻轻地将她放在上面。 墨发四散,她上身皆赤,泛红。 方才看不清她的正面,此刻为上的姿势,俯视着她,他才真的相信。 她哭了。 “怎么那么不禁逗?一碰就哭?”萧政亭好笑道,“还没怎么样呢,就哭了,上次也是。” 她被放在车窗旁的软榻上,耳畔传来他耐心温柔的话。 车外天光大亮,马车内暗沉死寂,一束亮光照入内,眼前人俊朗的眉眼在她眼前清晰地放大。 他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提醒她,两人曾经亲密地做过何事。 萧政亭上手,轻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视线从上往下看,她身前的春光一览无余,他眼底的炽热又起。 谢慕云想去挡,却被他抓住手。 她羞赧地咬着下唇,鼓着脸,深吸口气道:“天下美人众多,王爷想要什么样的,都会有,谢某与王爷只是意外有了一次露水情缘,何况谢某才貌皆无,王爷何必逮着谢某不放。” 她愈说哭得愈凶,脸庞不停淌着泪。 萧政亭心底忽地闪过一丝疼惜。 谢慕云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得如此厉害。 他低头直视那双如琥珀般清亮的眸子,思忖片刻,捡起地上的外袍,帮她穿上,“行了,莫要哭了,是本王不对,不闹你了。” 方才是怎么拨落她的衣裳,现如今就怎么一件件地帮她穿上。 “本王只是觉得,你平白无故要了本王的清白,杀了本王的暗卫,一时气恼,还望你莫要放在心上。” 萧政亭手中拿着她的木簪子,重新为她挽起秀发,在她白净的脖颈处落下浅浅一吻,短促而低沉地笑笑:“你既与我有了夫妻之实,哪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何况,上次你自己说的,愿意跟着本王,可不能毁约。” 谢慕云穿戴整齐,坐在他修长结实的双腿上,抬眸看着那双深如寒潭的黑眸。 看来,他是铁了心不放过她。 谢慕云内心暗骂他一声。 她担心萧政亭多嘴将自己女儿身的事给说出去,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佯装委屈:“我如今装作男儿身实在是万不得已,阿云在此恳求王爷,帮我保密,成么?” 温香软玉在怀,萧政亭挑眉直视她,指尖勾起下颚,大拇指落在她薄唇上,轻摁慢抹。 她的唇形很美,抹去粉后,鲜艳欲滴,触感温软。 车上气氛,旖旎暧昧。 他欲低头吻她,谢慕云却轻躲,玉指同样放在他薄唇上,点了点,略带挑逗地扬了扬话音:“应了我,就给你,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