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救治重伤者
嵯峨山。 李肇领着人端了匪窝,缴获不少粮食和钱帛,并解救了被掳的女子,这些女子皆附近民女,老实本分,却被这些匪类掳擒而来,干出天人公愤之事,令李肇气愤不已。 前世所学历史中,张良虽善用计,却不是丧尽良心之人,从破咸阳时劝刘邦不要掠夺百姓就可看出,可此刻看来,不然,掠民财、掳民女,这是有良心之人能做的事儿吗? 如果说他只是军师,不可左右匪类之事儿,这肯定不对,如真不能,会训练出团结一致的匪类吗?不可能。 李肇一脚将旁边被擒的匪类踢飞,厉声问道:“你们的军师何在?” 是的,破了匪寨后,并没有发现张良,除了二当家被炸死,连一当家和三当家都不见了踪影。 “他们,他们逃了,从山里逃的。”匪类颤颤惊惊地说。 “逃了?好狡猾的家伙。”李肇嘀咕,再是一脚,踢得此匪惨叫连连,“尔等主事人何人?为何会在此结匪?” 这事他也不明,按历史来看,匪类出现只有秦始皇死后,可秦始皇还活生生的,怎地就出现了?难道是自己的重生改变了历史? “乃,乃项公,他说,他说‘始皇死,天下乱’,让我等在此驻扎,待时机成熟趁乱起事。”此匪自知生命难保,便说出真相。 李肇听之,眉头皱了起来。 ‘始皇死,天下乱’这事的确在秦始皇死后发生,但时候未到呀!谁有如此先见之明,难道说大秦并不止他一个重生者? 他一阵惊怕。 如果真乃如此,历史是否会乱,从而导致后世也跟着改变?这是个可怕的问题,历史改变,还会有以后的朝代吗? “项公?”李肇想到这个名字,项公是谁?姓项,项羽吗?他认为不会,此刻项羽还处于壮年,不应该称为项公,项梁?他乃项羽季父,有这个可能,可是,项梁和张良不熟,张良又怎会为之办事? 这一切都透着重重谜团。 越想越糟糕,他便不去想。历史是否会改变,并不是他能左右的,与其杞人忧天,还不如活好自己。 “可知尔等军师去向?” “不甚清楚,不过小人隐约听说军师提到过东巡?” “东巡?”李肇咯噔一下,心事重重。 最后一次东巡要来了吗?是呀!此刻是公元前210年,是秦始皇最后一次东巡之年,秦始皇会死于沙丘,而后发生沙丘政变,导致天下大乱。 既然秦始皇即将要死,他是准备溜还是继续留下来呢?可溜有点亏,他还未赚到钱呢? 最近发现,他逐渐爱上了大秦,要真溜真有些舍不得,他的长安乡,正蓬勃发展着呢?还有阳滋公主,还未追到手呢?如此美女,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被秦二世坑杀吗?有点浪费。 算了,等秦始皇东巡再计划吧!毕竟最后一次东巡可是维持很长时间,足够他去计划。 李肇让其他人善后,他便带着章邯回到了御敌工事后面的临时急救场所。 刚才忙于剿匪,并未多留心这里,当然,他也不会让这些受伤的人自生自灭,人既然是他带来的,就得对他们负责。 “他们的伤如何?” 李肇问其中一名照料伤者的兵士,他正为伤者涂抹着草药之类的止血药物。 “禀大人,他们所受之伤乃竹刺之类的刺伤,深可见骨,很难止血,伤势很不乐观。” 李肇现出哀伤,深深自责。 这些兵士虽说乃秦始皇所派,却是跟着他来的,按照前世说法,属于他的兵,他就得负责,可他却没有负责好,让他们受伤了,还是不轻的伤。 虽说这是章邯闯的祸,但始终是他的兵,是他监管不力。 “可否治愈?” 兵士古怪地望了李肇一眼,照实说:“轻伤者倒也无碍,可重伤,血流不止,很难......很难治愈,这是天注定的,大人不必太过自责。” 他看出李肇的自责。 听罢,李肇轻轻地擤了擤鼻子,目光扫过,发现重伤躺在地上者有数十,有些用布料极力地包住伤口,但血水还是不停地渗出,脸色苍白,有些已经陷入奄奄一息状态,更有甚者,生命迹象正在流逝。 李肇第一次看到过如此情况,不禁哽咽。战场乃无情的地方,他多次听说过,当亲身经历时,却是另一番感受。 “大人,都怪卑下,如果不是卑下冲动,也不至于此,卑下乃罪人,请大人赐死。”章邯是性情中人,慷慨地说,可看出他非常自责和内疚。 李肇摆摆手,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呵呵地说:“你就认为重伤者必死?” 章邯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