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
您想或是不想,全看您心情。”陆七道 张耀扬不知道在想什么,扭头又冲他露了个假意和善的笑,心底却是骂了一声小王八羔子,哪来的底气敢威胁他。 他给了一个眼神到手边的女人,“去!去把小周爷身边那位伺候好了,我和他好好聊聊。” 女人媚笑一声,刚准备起身,陆七就连忙摆手。 听着这话,他额汗都要下来了,这老东西真的是油盐不进,还想把江难支开。 “他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张耀扬怔愣地重复,探头看了一眼,却被江难搅冰的眼神渗得心中生疑。 “是是是,就是您想的那样。”陆七打着哈哈,立即扯开话题,“不用管他,当他不存在就成。” 这么一来,张耀扬心底多少沾了点不爽,他也不想再装什么客套了。 他又对刚刚那个女人说,“给小周爷泡杯咖啡。” 女人点点头,从桌上散落的条状包装里,抽了一条出来,撕开往玻璃杯里倒。 江难散淡的目光谛视女人的每一个动作,他不着痕迹碰了碰陆七的手臂。 直到一杯咖啡泡完,女人把杯子推到他面前。 陆七垂着眼,浑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他头皮发麻地冲面前人笑两声,表面委婉拒绝:“不了,谢谢张总的好意,我还是喜欢自带。” “自带?”张耀扬好笑地开口。 “既然是张总的地盘,那我自然也能放心消遣。” 别说张耀扬,就连江难,在陆七掏出那袋东西和工具的时候,都惊愕住了。 亲眼看着陆七动作轻颤不太熟练,眼神迷离恍惚的模样,张耀扬心底是压抑不住的幸灾乐祸,那个老毒物,藏了那么久的宝贝儿子,不还是沾上这东西了。 人一旦有了瘾,就变得好掌控多了。 陆七靠在沙发上,闭了闭眼,突然闷声说:“许文航的死,您不会不知道吧。” 张耀扬冲他眯了眯眼,知道这事的确不奇怪,但他能在这会提及此时,就说明他也许多少知道些什么。 陆七又说,“钱和享乐没有人会不喜欢,您也知道我不过才二十多岁,没什么经验门道,我就想来钱快点。如果您能跟我分享分享,那自然好说,如果不行......那大不了鱼死网破......都别想好过。” “小犊子,现在威胁我已经不藏着掖着了是吧?”张耀扬点燃了根烟,冷笑一声。 陆七也跟着他笑,“反正都跟您摊牌了,您什么都知道了,做什么选择看您。” 张耀扬不说话,缭绕在烟雾中,眼睛半眯着,像是在思虑。 陆七不满地啧一声,口吻讥诮,“你该不是舍不得吧?怕介绍给我,就断了向我们家的财源?” 张耀扬冲他翻了个白眼,肤浅的小王八蛋。 “你知道了又怎么样,这事不是能随便告诉你的。” 陆七好奇心上来了,“怎么不能说?这许家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你怂成这样?你们这种生意人,就是自私。” 张耀扬往他那边凑,语气低沉下来,“你知道许家现在真正的掌权人是谁吗?” “知道。” “你知道?” “怎么着?你有把柄在他手上?”陆七好奇。 “惹不得,你懂个屁你。” 陆七有点没耐心了,吊了半天这老东西就会故弄玄虚,实在话一个字也不往外蹦。 他装模作样要起身,“既然在你这得不到什么消息,那我只能告辞了。放心,我要是找上那位绝不会提你。” “坐下。”张耀扬眉目一竖,声音冷厉,“让你走了?” 陆七只好悻悻坐回去,吊儿郎当开口,“你不就是怕吗?这许家半边天都塌了,还不能搞了?” “要是能搞,用得着你说?”一根烟很快燃尽,张耀扬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许文航从来都不什么好东西,他就这么不干不净地死了。当初做了那么多阴沟里的事,痕迹都被抹得干干净净的,没人抓着他把柄。他死了我才知道是怎么个事儿,我就说他一个人哪那么牛逼的本事?” “我就不信,真的滴水不漏,没一点儿证据?”陆七道。 “证据当然有......只不过,在当年早就不知去向,说不定已经被他销毁了。” “那知情人是都......死了?” “那我可不清楚。呵,你看看许文航现在的下场,你以为说是病逝还真就是病逝?” “不是病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