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闯百花殿
就当韩湘子推开门的那一刻。吕洞宾却在后面叫住了他 “韩湘!我想娶她!她的伤我会想办法治,容颜的瑕疵我也不在乎。我真的喜欢她。” 韩湘子轻轻地转回头,望着吕洞宾那一如从前的痴念,他便有些释然了。遂对着吕洞宾,微笑说道 “那韩湘在此,祝洞宾兄早日得偿所愿” 言罢,他推门入内,院内留下吕洞宾一人 进屋的韩湘子想了很多,他不禁感叹缘分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吕洞宾和白牡丹,他们二人,要说情深缘浅吗?情深,缘却不浅,若是缘浅,他们不会再毫无交集的情况下再度重逢。可是若说缘不浅呢,也是不对,缘分不浅,为何每次都要生离死别而告终呢?难道仅仅是因为,她是他的情劫吗? 他与她,还真像是一体共生之物。不论时间,空间,因缘都会把他们重聚。 罢了,将死之人,满足一些愿望,有何不可呢?也许,吕洞宾的陪伴才会给她最大的慰藉吧。他韩湘子给不了的一线生机,若吕洞宾这能创造出这个奇迹也说不定呢? ...... 夜幕降临时,百花殿中的牡丹就有所感觉,直到亥时已过,韩湘子的笛声还未响起时,她便明确了自己的想法。看来,吕洞宾是去找韩湘子求那个答案去了。而同时,韩湘子也做出了他最深思熟虑的决定。 想到此,牡丹剪下了纱灯的灯芯,百花殿内归入黑夜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吕洞宾自今日见到了百花殿中的牡丹以后,便深陷相思不能自拔,他想见到她,想见的要命,终于撑到了日出,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吕洞宾便收拾停当,轻手轻脚的来到了百花殿内。 他也奇怪,为什么他进百花殿,就跟进自己家那样仗义,好像身体的记忆允许他这么做一般 寝殿门口,一股幽香弥漫而来,他带着清晨的露水,轻轻的推开了寝殿的门,径直来到了牡丹的床前。 床上的女人睡的很不踏实,她总是在不停的动,并且眉头紧皱,仿佛做着什么噩梦一般。 她盖着厚厚的被子,却总是蜷缩成一团,好像很冷。 见此,吕洞宾心生怜惜,他轻轻的握住了牡丹的手,缓缓的为她输送纯阳真气,帮她抵御寒冷。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床上的女仙终于舒展开了身体,不再像以往那般畏寒。眉头也渐渐展开。 见到自己的努力有了效果,吕洞宾笑逐颜开,原来,能为她做点事,他自己竟然会如此的开心。情之一字,当真叫人欣喜叫人忧 就当吕洞宾咧着嘴笑的开心的时候,床上的牡丹却转了个身,浅浅的呓语,起初吕洞宾还没听清她说什么,后来他凑到近前,才发现她呓语的竟然是 “洞.....宾.....” 洞宾,吕洞宾,她竟然在梦里如此亲昵的称呼他的名字,一种狂喜顿时从吕洞宾的内心之中升起。 难道,昨日的相救之恩,让她喜欢上了自己吗? 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吕洞宾则更是加得意忘形起来。他探寻了牡丹身体中昨晚为她渡的太阴真气,见消耗了一部分以后,又十分任性的将太阴真气续满,直到牡丹的身体承载不了了,方才停手。 做完了这一切,天已大亮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牡丹,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黑发白衣的模样。牡丹没有想到吕洞宾一大早就会跑来她的寝殿。在她还未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就觉得这形象仿佛是地府的白无常。 莫非,是她时辰到了,白无常来接她了吗?可白无常怎么还摸她手呢? 意识稍有清明,她被面前的这个人惊的“嗷”一声坐起。 吕洞宾见状,连忙进行安抚道 “别怕,是我,吕洞宾!” 惊魂未定的牡丹仔细确认,来人是吕洞宾以后,当即气就不打一处来。粉拳立时朝着吕洞宾招呼过去 “纯阳帝君,你不知男女大防吗?擅闯女子闺阁,有违君子之道!” 牡丹气的发抖,心脏突突的跳,一方面是被他吓得,一方面是被他气的。 看到牡丹发怒的样子,吕洞宾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委屈巴巴的站在了一旁,他低着头,想看牡丹,还不敢看,偷瞄一眼,还得遭牡丹的一顿白眼。 牡丹说的没错,擅闯女子闺阁,确实有违君子之道,可他要怎么解释,说他想她了吗?所以就来了?可这总归不是一个正当的理由啊,说给她渡灵力吗?明明昨天晚上才渡过。到底要怎么回答呢。 慌乱之下,吕洞宾总算是编出了一个理由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