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势力会谈上
去接应他们了,把这里收拾干净吧。” “好!” 剩下的几人全部放松下来,互相招呼着,帮忙架梯子爬墙进去。等待的时间里,尹皓也没闲着,他见有人上不去墙,就去林间砍了几节竹子,用麻绳绑紧,做了个简易的木梯。 “领导,设备要带进去吗?” “发电机藏起来,其他带着吧,都不算重。” “好,遵命!” 两个人搬着发动机,去树林里找了个浅坑放下,做好标记,铺上油纸,撒了些树枝落叶。 嘈杂的脚步声逐渐放大,其中一个棕毛男伸了个懒腰,好奇回头,突然被人锁住了脖子。 “啊呀!” 他惊恐呼救,用力掰扯着锁颈的黑手,一只手摸进口袋,想拿小刀防卫,突然发觉对面的同伴也被钳制住,两人一齐被手/枪点在太阳穴上。 “闭嘴!”沉哑强势的男声喝道。 有人夺走了他的武器,搜遍了他的身体,棕毛瑟瑟举手,不敢再挣扎。 “你们来了多少人?”绑匪问。 棕毛颤抖着比了个数字,绑匪们互相对视几眼,有人踹了几脚发电机,领头的一直捂着胳膊,慎重地点了点头。 “带我们过去。” 绑匪用膝盖重重顶了下他的腰窝,反剪他的双手,棕毛痛得直抽气,“哎呦哎呦”地叫唤着。 “大哥,饶命啊饶命啊,别打我了,我很听话的,你们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啊!” 咔嚓一声,手铐戴上,棕毛瞪圆了双眼,泪水条件反射地要往外飙,他连忙挤了挤眼睛,忍住了泪意,这玩意儿他可太熟悉了啊。 他一向是认罪态度最好的那个,有的时候拘留五天,第三天就能出来了。 “警察同志,你们是警察同志吗?我们还没偷东西呢,我们未遂呢,警察同志,我们是走投无路了才来偷枪的啊,这世道,得给条活路啊。” “给老子闭、嘴。” 身後的男人更加用力地给了棕毛一个肘击,绑匪的领头突然来了兴趣,制止了男人的殴打。 “托词一套一套的,像个常客,为什么进去过?” 棕毛点头哈腰,痛苦地扯着嘴巴僵笑着:“就卖点、卖点东西。” “违禁品?”头领扬眉,上下打量着他,并不怎么相信他是瘾君子。 “......不、不算吧。” “到底是什么?”头领不耐烦得眯眼。 “诶呦呦,别打别打,我都招,都招,就是在网上卖点小视频啥的,我是二道贩子,罪名不严重的,警察同志,我现在已经悔改了。” “二道贩子?二道贩子罪加一等,”头领嗤笑一声,心情急转直下,逼问道,“货源哪儿?偷拍?” “正经的!国外的!诶诶诶,别打别打,都、都有,确实都有,毕竟、毕竟咱们心里都晓得,有人就好这口……啊……哦……” 棕毛缩着脖子挤着眼,默默松了口气,头领只是拍了拍他的脸,没再打他。 棕毛伸开脖子,嘿嘿赔笑着,头领突然面色一冷,招手。 “嘴里没一句实话,舌头卸了,封嘴。” “啊——大哥!呜呜——爹!大哥!亲爹!别啊——啊!唔唔......你们根本不是警唔......” 绑架他的男人用钳子敲碎了他的门牙,棕毛再也无法多嘴多舌。 “留活口。” 头领吐了口烟圈,靠树眯着眼睛,心情愉悦地看着棕毛被打,格外解气。 他们当然不是警察,他们正是控制了警察局的罪犯们。 真没想到,末日了还能让他逮到一个活的偷拍犯,呵,可得留着他的狗命好好折磨几天。 罪犯间也有鄙视链,拐卖儿童的在最底端,他原本不歧视搞黄色产业的同行,但没想到他也能成为偷拍的受害者。 逃命的深夜,在邮件里看到自己打码的下半身,立时,他恨透了那群在宾馆里安隐形摄像头的杂碎。 他能进局子,这群杂碎“记头功”。 棕毛痛得昏死过去,被扔到坑里,另一个人质嘴被封住,吓尿了裤子。罪犯头领皱着眉灭了烟,用纸巾擦去额头上的虚汗。 他拎包走远了几步,坐在盖发动机的油纸上,摘了手套,咬住毛巾,露出略显严重的伤口。 他的小指和无名指削断了半截,截面上撒着新鲜的草灰,骨节处用医用胶布紧紧绑着,但伤口还在往外渗血。 断指的疼痛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