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急的围魏救赵
在天心点化瑶池参悟时,邓紫光在连日招集自己的军务会议。他布置三项摧锋军发展战略规划:一是在江上守住北军的官船,见一艘抢一艘,抢了就下苍梧或柳州,换了船样和船照。货物的处理分两种,一种交给新圩卖场,如粮、盐、茶、之类通常没有特色之物,如果是布、酒、瓷器,能一眼确定其生产来源之物,则运到北军未到藤州、象州、浔州、柳州、融州、宜州等地,连船一同变卖。 第二项:为配合船队行船线路,派出人员深入到山区中,劝农助农,为来年收粮建立良好的乡里往来关系, 第三项:令各队树起匡扶大宋的义旗,招兵卖马。。所有农事上的行家里手被选出来,他们将深入到村寨与农民同吃住,助农扶农,交流技术。 第四项,慰问练兵后回家的人员,赠布、盐、米等物资。 黄顺时带着他的船货回新寨,邓紫光已经北上全州,他要发起封锁越城岭解静江之围的战役。他本想等一个月再行动。但从江上漂下来的尸骨让他深感战事激烈,解围之战迫在眉睫。 随着邓子光入湘发布起事的命令,各队伍分别在周边山区发动了一场农民抗交粮税的斗争,口号是要求官府免交今明两年的赋税。 大宋征收了今年的夏粮,如今州县再次要求农民交粮资北兵,引起了山民的不满。邓紫光指示各支部队保护抗税的豪强,打击裹挟农民的纳税的大户。抗税斗争迅速波及开来,最后直接变成光复大宋的起义。 这场从山区发起的抗税斗争的迅速发现展县城之地,首先是张虎在新化,宁乡起事,并守取了县城。接着是赵璠,张唐直接光复衡山、湘潭、攸县,王梦应光复了萍乡,罗飞占领祁阳,文才谕拉起义旗,招募义军,将队伍拉出去围了全州,不久又拿下永州、衡州(注四)(四,“张兴祖神道碑”及《宋元战史》第七章第四节)。 义旗一拉开,各支队伍都迅速扩展到千人以上。邓紫光见这场运动势头猛烈,达到策应静江府的目的,立即授文才谕摧锋军雄略指挥使,罗飞虎等人都铃辖职。 眼见事成,邓紫光从文才谕手下调出数十老兵和军官,带着打浮财来的军饷,乔装马帮南下昭州。临分别前,邓紫光将文才谕手下一员违军法者问斩,勉励文才谕再接再勉,带好队伍。 熊桂跟随自己兄长参加了这次起事,在衡州遇见邓紫光,见邓紫光已是指挥千军万马人物,便要跟随于他,邓紫光道,命是你的,想当官发财还要命,很难,作为故友,我以为你不当从军,为了你熊家。 熊桂:家已回不去,我也不要当官,你当了大官,我跟随你就没错。 邓紫光想自己如果不带他,似乎不合情理,难得有聪角之交还能伴自己戎马,此道不孤。于是让熊桂给自己亲卫队作营管。熊桂问为什么不让我带兵? 邓紫光:你如若真有心带兵打仗,待你渡地刀兵临头的恐惧之后。否则,你的慌乱和懦弱会带坏一个队伍,甚至影响全局。但我还是希望你跟随我。每每看见原来与我相识的人倒下,然后我就得遗忘这些人,心里过不去。所以,越是熟悉的人,我越不希望他上战场刀口舔血。 邓紫光经过昭州,昭州的情形让邓紫光恼火,邓紫光的亲随婴上负责昭州被火房屋修建、赔退事进展缓慢,邓紫光查问原因,原来广南置制司内宦刘天秀要去静江府监军,静江城被围,因不得入而滞留昭州,声称朝中财计艰涩,不该将大笔用钱于民间。 邓紫光怒火中烧,我摧锋军赖民所养,置制司无一文以饷军,下车伊始你们就信口开河。你真要节制摧锋军,可有公文?有公文还需要经静江府发文说明你可越级指挥,如若没得总制黄文政、经略安抚使同意,万万不可越过我这驱驶摧锋军。 邓紫光怒斥婴上,作为军人,以服从为天职,我下令由我承担结果,未经我同意致军事拖延,则按军法以处。给灾民建房是维系我摧锋与民关系,以图民心在我,人心所向。怠慢工程及怠慢民心,今次以消极执行军令处罚于你,依据大宋军律,责你:自领军棍十下,行八。去吧,到施工现场去行刑,敲着锣去,大声喊出自己的过失。亲卫队正萧隆去监刑。 邓紫光处罚了婴上,监军刘天秀面如紫朱,不敢出一言。 晚上邓紫光依礼宴刘天秀一行六人。邓紫光言及永、全形势,与及文才谕下面各部目前已近万人,刘天秀大奇,心思开始活跃起来。邓紫光乘机道目前湖南与江西形势极好,对静江府和广州府予极大的支援,刘天秀应去支持一下。 邓紫光提食盒和药去看婴上,婴上爬在床上,连忙要起来,被邓紫光摁着。邓紫光借灯笼看看伤,为婴上抹上药膏。 婴上吃晚饭时,邓紫光语重心长说你是我的同袍,生死与共的兄弟,责于你,我也心疼,但军中规矩大于天,以后切记。你若心里还下不来,明天亲卫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