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烧水街
来对方也在玩兵法,来个围城打援。 幸好邓紫光有所准备,自己的人马经过的渡河训练,从江面泅水过河才逃脱对方的合围,损失了数十人后邓紫光进驻恭城。 见邓紫光进入恭城,北兵八百人却扬长而去,向昭州方向而去。 邓紫光仔细观察了敌军营地留下的灶堆,这才想明白对方一定是在灌阳留守了二百人后,不愿意被过多拘绊,根本不想攻城拔寨,而是马的脚力出色进行机动,调动守军,最终目的肯定是伺机北上严关去合围马塈。 知道对方去昭州,也猜透了对方的目的,邓紫光立即通知荔浦和阳朔在陆路阻挡这股流窜的北军,从江面水军发兵昭州。 邓紫光心急火燎的带着恭城的人马向昭方向赶去,一到昭州,那一千人已过了河。于是连忙拆除浮桥断其后路。没想这无头群苍蝇向阳朔方向前进一天,又返身向荔浦方向就食去了。想来他们如同蝗虫一样,走一路吃一路。 邓紫光只好在阳朔方向官道上蓄势作阻拦之势。将水军退出昭州二十里。 邓紫光的四百禁军加各县民团合计二千人,想要在陆地上围近一千人的骑兵本是不可能,但机会往往就是给有准备的人。这一千北兵在荔浦待了两天后,觉广西守军如同豆腐一样太容易被洞穿,觉得昭州富庶,便回昭州这边就食。邓紫光一听机会来了,立即命水军乘夜冲向昭州渡口,各路人马向昭州合围。 是夜,水镇沿河街坊发生大火,北兵从官道向阳朔方向冲,在观音山被截。北军向荔浦方向逃的一部冲出包围,并向苍梧方向逃窜。 邓紫光没有派人追赶,因为这帮兔仔子能跑。南边娄广智会与这只流窜的北军遇上,以骑兵对骑兵的正面硬刚,娄广智能不能顶住呢?想到这,邓紫光派出四艘粮食运输船送二百石粮食到苍梧给邓得遇,顺道接应娄广智的有马雄略军,让他早日返回昭州。 娄广智的有马雄略军已和邓得遇派出的水军汇合,再加上从灌阳来的三百禁军,正沿江向昭州而来,遇上这了这股在昭州被邓紫光火烧过的北军,这次他们没能逃出包围,被娄广智指挥的三路军马围歼。消息传来,邓紫光大喜,正要向静江府这边报告,可一想在灌阳时遇到二千北军,现在只消灭一千人,还有一千人呢?随即邓紫光命各方人马提高警惕,密切观察周围情况,一有异常立即报在昭州的他。 数日后恭城方向报,又有二千多北兵绕城北上。邓紫光大惊,看来北军的第二支攻打严关的队伍已和第一支汇合了。他们没有在沿途搞出动静,只想尽快合围严关的三千人。邓紫光立即派谴递役快马向静江和严关报信。 昭州之战歼敌过七百,缴获马匹千乘,邓紫光给各县均留数十匹,再给静江府送去四百匹,余下送往相思江新圩交文才谕处理。 邓紫光没有立即去追踪这二千北兵,而是就地解决秋收后的征粮税和二季种植。 邓紫光被阳朔主薄告发,说邓紫光滥行职权,插手领邻县事务,强迫县令和县主薄、县尉不管正事,跑去乡下农课;训斥同僚时语言刻薄无度,辱没州县大小官吏的体统。 原来邓紫光急令各县迅速抓紧抢收已完成抢收后又抢种一季粟、麦。他把所能调动的差役、军士、官吏、乡绅均派到乡下助农,不可懈怠农事,不可压价收购,不可收税时有克扣,欺压。农民愿意卖粮者应尽快收下,不愿意卖粮者也应协助收割、翻晒、入仓。邓紫光此时挟军监、常平公办身份,将静江南诸县均走一遍,督导粮食入库及税银收取。连日来风风火火,得罪些老吏或及县官。阳朔主薄本是进士出身,也是静江府红人,正一心想提为县令,平常与经略府多有走动,对有司府衙中的人事熟焾,看不惯邓紫光指手画脚,便在经略司将邓紫光给告了一状。 马塈收到邓紫光情报后,连忙从严关撤防返回防静江,静江最能打的部队是在严关这只被战火历练了百日的三千人,总不能将这只最能打仗的部队都放在外吧?留静江府内有部分屯驻军,厢军和各峒土丁。这些人还是被邓紫光和马塈选过后留下来的。 马塈回静江已到九月底了,此刻正想着将邓紫光招回来,参加军事检讨会(检讨本是军事术语总结之意,内容包括影响敌我双方失败、成功的客观因素,双方战略战术上的得失之处),一见别人投诉邓紫光插手农事就乐了,邓子光本是常平公办,督粮入库职责所在,只是这年青人办事粗糙,常常没有轻重,是该教训教训,便修书一封给邓紫光,训斥几句,让他不用回静江参加军事会议,尽快将阳、荔、恭、昭、修仁、永福六县的军粮迅速收毕,不得有误。并命他知昭州,权常平通判(副主官)之职。 这个操作其实就是严厉批评后升官进职,重用之余不忘敲打,将告状之人给羞辱了一顿,你告人一状,人家升官二级。只是这这波操作已没有实质意义,因为收粮已经结束。马塈这个武人玩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