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起萧墙5
的眼神。君染自小畏寒,可是却陪着乌棠在雪里足足呆了半个时辰。 鹅毛飘雪,佳人成对,那一幕简直刺痛了她的心。她讨厌雪,更讨厌夺走了君染的乌棠。 乌榕克制住自己,没关系,现在乌棠已经不在了,从今往后只有她和君染,再也没有人能夺走他。 “阿染,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已经忘了。” 乌榕看着君染的眼睛:“如今你是我的太女郎,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 君染偏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若是九殿下忘记了,君染可以再说一遍。”就是再说十遍,他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不喜欢你,也不会嫁给你。” 乌榕攥紧了拳,忍不住质问:“阿染不喜欢我,喜欢她是么?” 君染觉得自己要被气得七窍生烟了,他就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又不讲道理的,谁说不喜欢乌榕,就一定要喜欢乌棠啊?什么逻辑啊这是! “阿染是母皇御赐的太女郎,谁是太女,谁就能娶阿染。” 君染心中腹诽,他是人,又不是货物,合着贴了谁的标签就是谁的人啊?有没有点人权? 淦,古代哪来的人权? “陛下赐婚的圣旨上,可没有写九殿下的名字。”写的是君家三子染与太女乌棠。 听到君染的回答,乌榕竟然一点都不觉得不意外,只是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碎了似的。 乌榕一眨不眨地盯着君染的侧脸,轻声呢喃:“你果然喜欢她。” 才一个月而已,君染就移情别恋了。都是因为那道圣旨,如果当初母皇把君染指婚给她,那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君染还会喜欢她,而不是别人。 君染无话可说。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他不管怎么解释都没用,反而越描越黑,索性随她去吧。 “阿染,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只能嫁给我。”乌榕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冷言冷语:“她已经死了,你再也见不到她了。” 乌榕撂下狠话就决绝离去。 君染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死了? 难道皇帝要杀太女吗?可是皇帝都已经废黜了太女,又何必要斩杀呢?再怎么说,乌棠也是皇帝的子嗣啊。 徐文良等人回到京畿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份了。 早在启程前,凉州刺史就已经呈上了先太女乌棠失踪一事的折子,不过看起来京中似乎无人知晓太女失踪一事。就连之前赈灾银被劫一案仿佛随着凉州灾情稳定也销声匿迹,无人问津。 次日朝会,工部尚书徐文良启奏皇帝,先太女乌棠因水患已失踪两月,生死未卜,下落不明。 乌棠失踪的消息像张了翅膀一样飞出了宣政殿,不过半日功夫,京中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下了早朝皇帝就去了紫宸殿处理政务,至于太女失踪一事,谁知道是不是她在自导自演呢? “凤君——”宫侍拦住萧恒,“未经陛下传唤,不可入内。” “滚开!”萧恒一脸暴怒,拿着剑直闯紫宸殿。 “陛下息怒——”宫侍跪了一地,既不敢阻拦凤君,亦不敢多言。 萧恒执着剑直指乌桓,一脸冷漠,“乌桓,我儿若是有什么闪失,我要你偿命!” “都退下吧。” 乌桓望着来人,萧恒都多少年没有踏进紫宸殿了,有二十年了吧? 可是在他心里,她甚至还不如一个外人。 乌桓捏着剑尖对准了自己心口,“你可以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吗?” 萧恒抽出剑,剑尖划破了乌桓指尖,带了些许赤色。乌桓曲着手,鲜血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顺着指节聚在掌心。 噗嗤—— 萧恒握着剑重新刺进乌桓的身体,肋下三寸之处,复又收了剑,指着乌桓的心口。萧恒的剑很锋利,看得出来是被精心打理的。 乌桓没有管腰腹的伤,只是盯着萧恒看,二十年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 乌桓评价道:“你还是那么心软。” 萧恒面无表情,“不及陛下,是个杀母弑子的禽兽。” 乌桓闭了眼:“来人,将凤君禁足椒房殿,无令不得擅出。” 萧恒冷模地看着乌桓,转头离开。 乌桓看着萧恒决绝的背影,只觉得恍惚,他们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 “陛下?” 蒋昭一进紫宸殿就看到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