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竟为她人夫5
这特么的是什么人间疾苦,为毛他有一种被抓奸的心虚之感啊? 不知道乌棠是什么时候来的,到底听到了多少啊? 不对啊,他心虚什么?他们三个本来就没有任何关系的好伐?他们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而已。 而且,刚刚他只是在解决原主和九皇女的私人情感恩怨,和这个太女也没什么关系的好么! 乌棠嘴角噙着笑,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看得君染心里发毛。君染朝着乌棠走过去,准确来说是朝着紫宸殿走去,青竹跟在后面,活像个没有感情的木偶。 “站住。” 君染越过乌棠正欲进殿,听到乌棠的话,迈出去的脚就那么悬在哪儿。 淦,他今日出门没看黄历,这个太女跟他命中犯冲吧。 “你先进去。”君染知道这句话不是跟他说的。 青竹听到太女的命令,不敢不从,愣在原地看了一眼君染,“公子?” “青竹,你先进去吧。若是爹爹问起,你就说我醉酒了,想在外面吹吹风。” “是,公子。”青竹一步三回头,生怕君染出什么事。 君染立在乌棠身侧,他才发现乌棠身形居然这般娇小玲珑,堪堪到他肩膀。虽然他现在才十六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只要他饮食均衡,勤加锻炼,完全可以再长高一截,至少能长到一米八,足足比乌棠高出二十公分。 君染抿着嘴角,忍住笑意,可是听到乌棠的声音,他立刻就笑不出来了。 “你不是君染,你是谁?” 君染眨眨眼,糟糕,被发现了。 “……” “太女殿下,何出此言?” 乌棠抬眼看了一眼君染,从前的君染可不会像他一样明目张胆,不分尊卑,时而有些唯唯诺诺,胆小怕事,时而又外厉内荏,狐假虎威。却不会像面前这人一般不卑不亢,进退有度。 “世人皆知君染不满皇帝赐婚大闹东宫,却无人知晓当日君染哀求孤成全他与九皇女,卑微如斯。试问这样一个对九皇女死心塌地的人,会对九皇女说出‘我不喜欢你’这样的话么?” 不会。所以他根本就不是君染,而是一个和君染长得一模一样的冒牌货。 一个人的外貌再如何相似,可是多年养成的行为习惯,行事态度,是不会短时间内改变的。 君染:“……” 行叭。没想到他连原主爹都骗过了,却被仅有两面之缘的太女识破了。 君染无奈道:“太女殿下想要如何?” 乌棠看着面前顶替君染的男人,即使被她戳穿了身份,竟还一脸镇定自若,不知是真的有恃无恐,还是在装模作样呢? 乌棠本以为这是他的把柄,没成想这人居然一点不在乎,她反而有些不确定了。 君染歪着头看着乌棠,这小太女是想拿着这个来威胁他么? 君染眨了眨眼,“若是太女殿下能够守口如瓶,君染愿为殿下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乌棠理所应当的开口:“你本就是孤的太女郎,鞍前马后是你应该的。” 君染:“……” 行叭,你开心就好。 君染突然想起了君幽一事,不如趁此机会问问太女。 “殿下,君染有一事请教。” 乌棠盯着君染,“何事?” “殿下恕罪,不知五年前西戎败兵一事,究竟有何内情?” “相传太女使御大夫君幽为救殿下葬身火海,尸骨无存,不知是否属实?” “殿下可否告知君染实情?” 乌棠气势猛然一收,蓦地垂下眼眸,良久才出声:“不错,君幽确实为孤而死。” “殿下可派人找过残骸,皆化作灰烬了吗?” 乌棠闭了眼,拳头紧紧攥着,仿佛又回到了五年前的那场大火之中—— 夜间敌袭,敌军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粮库房,当时乌棠正与君幽清点粮草,敌军在帐子外泼了油,点了火。 …… 乌棠没有说话。 天空又飘起了雪。 雪簌簌地落了一地,乌棠站在雪里,一动不动的。 君染叹了口气,一时无语,恐怕太女这五年间也一直活在愧疚与自责之中吧? 看乌棠的模样,君染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 世事唏嘘,只是可怜君幽和慕容宣,竟以这样的结局收尾。 * “公子?”青竹看着君染从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