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眼竟为她人夫2
像是久病缠身,命不久矣,实在是太可怕了。 不行,从明天开始,他要给自己制定健身计划,好好学习,天天运动。 君染所住的是东厢房,里头院子还挺大,空间空阔。君染每日晨起都要绕着院子慢跑几个来回,刚开始锻炼,训练强度不能太大,要循序渐进,慢慢来。慢跑之后,再练一套太极拳舒缓筋骨,等之后身体适应了,再开始扎马步,戴沙袋,练格斗。 就这么练了一个月,君染气色果然好多了,面色红润有光泽,身体也结实了不少。 慕容宣以为是君染想开了,看到儿子不再郁郁寡欢,他心里也非常满意,又给君染送了不少好东西来。 这日,张家嫡公子递来请柬,邀请君家四位公子去赴宴。 长房的君尧,君琦,二房的君染,四房的君觅。 君家派了两辆马车,君尧和君觅一车,君琦和君染一车。 君染和君琦无话可说,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可能觊觎君染未来妻子的男人。 虽然君染和太女两看相厌,但这并不意味着别人就可以有机可趁,他们俩现在还保持着订婚的关系,是未婚夫妻,他还没有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习惯。 张家公子唤作张霖,正是二八年华,今年春天就与昭王世女定下了婚约,这是俩家父母之命,双方已经交换了庚帖,婚期定在次年六月初六。 昭王世女乌岚是太女乌棠的拥趸之一,也正因如此,张霖才会特意给家君家递帖子,毕竟以后张霖与君染也算是连襟,总要提前打好关系。 今日张霖设宴,肯定会邀请世女,如果世女会来,太女恐怕也会来。 君染还有些激动,若是太女也在的话,刚好趁此机会和太女说清楚,顺便考察一下这个太女,然后再做决断。 不过君染要失望了,今日小宴只邀请了各家公子,女子乃是外客,不方便一同招待。君染落了个空,微微有些失落。 皇帝赐下的旨意只说择日完婚,可是太女没有丝毫反应,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礼部也没有任何动作,钦天监也没有选出黄道吉日,反正就是一个字,拖。有点踢皮球的既视感。 这让君染莫名有点不爽,太女要是不满意皇帝赐婚,大可向皇帝明说,就这么拖着算什么回事? 虽然君染一点儿也不想嫁给太女,但是太女现在占着他未婚妻的名头,这就么不上不下的,叫人无端生出一股怨气来。 就在君染百无聊赖的时候,世女和太女来了。 不过她们并没有进内院,而是在外院由张霖的胞姐张惠招待。 君染和青竹鬼鬼祟祟地往外院方向走,想要见见那个太女。 不过很快他们迷路了。 “公子,要不还是先回去吧?”青竹话音未落,二人就被人发现了。 “什么人?”君染注意到刀光剑影,听到斧钺钩叉,额,兵器出鞘的声音,两柄冰凉凉的剑架在脖子上,饶是君染也有一瞬间的慌乱。 “这位官爷,我们只是路过此地,无意冒犯。”君染手指点在刀身上,慢慢与脖子拉开距离,“刀剑无眼,手下留情。” “退下。” 君染听到一声陌生的女声,莫非是太女?可是太女怎会不认识他? “是。” 架在君染脖颈上的刀撤了,君染松了一口气,转过身一看,确实是一位女子,他自然不认识。 君染与那女子大眼瞪小眼,谁都没开口。 女子是纯粹不想搭理他,君染是不认识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俩人僵持了许久,君染正准备开口,乌岚先他一步出声,“殿下,事已办妥。” 乌棠嗯了一声。 乌岚这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两个陌生男子,乌岚瞅了一眼君染,“你就是君家三子君染?” 君染猜测此人就是昭王世女乌岚,她口中的殿下那不就是太女乌棠么。 “正是。”君染看了一眼乌棠:“殿下,君染有一事要与您单独说。” 乌岚诧异地看了一眼君染,又瞥了一眼乌棠,自觉退出了院子,不过太女的随侍护卫并未退下,君染也没在意。 乌棠坐在石凳上,君染也自然地坐在乌棠身侧,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乌棠抬眸瞟了他一眼。 君染一本正经:“太女殿下,君染思前想后,私以为陛下赐婚一事还有待商榷,既然殿下不喜君染,我们还是一别两宽,各自安好,您走您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乌棠:“哦?若想再无瓜葛……你还是过你的奈何桥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