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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启重新抵上秦良良的额头，分出很小很小的一缕元神进入秦良良的识海。

那缕小小的元神可怜兮兮的，仿佛只要秦良良微一动念头就能轻易把它抹杀。

秦良良一时有些失笑，他可真是……

心头莫名酸软。

她坦然的把那晚的记忆打开给那缕元神看，然后就感觉到它有片刻的扭曲。

羞耻使她脚趾扣地，尽管他们之间亲密无数次了，可让他围观她的第一次现场，还是好尴尬好尴尬……

“你，看到了就出去！”秦良良别别扭扭的开始撵那缕元神。

那缕元神点点头，在秦良良的注视下往外撤退。

“呼——”秦良良呼出一口气，睁眼看向晋启。

晋启的额头还抵在她的额头上，一双深邃的眼睛跟她对视上。

“我，我……”秦良良结结巴巴，“那时，是为了，为了……”

晋启轻笑了下，微微点头：“嗯，我知道，为了功法。”

秦良良呐呐应声，羞怯问他：“那，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所以，别再胡乱吃醋了，我有你一个永动机就够了，多了我也无福消受啊！

双脸羞红的女子，含羞带怯，晋启感觉一颗心都被涨的满满的。

她真的，好可爱！

可爱的秦良良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可爱，甚至很傻缺。

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她脑袋抽风要在这种时候给他看这种东西？

杀了她吧！这世界她真的待够了！

一双大手轻轻捧起她的脸，唇上传来轻啄，一下又一下，耐心十足，直到抚平了她的羞耻心。

好吧，秦良良想，这个世界还可以再待一待。

一直等到中午，秦良良还是没有要渡劫的迹象，晋启就带着秦良良去了最近的镇子上。

秦良良有些累，吃过午饭后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临睡之前，晋启问她：“如果只有我的话，那，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秦良良勉强睁开眼，看着晋启，昏昏欲睡的声音含含糊糊，莫名软糯：“嗯，如果可以的话。”

晋启笑着点头，轻拍了拍她的头，温声说道：“睡吧！”

秦良良沉沉睡去，晋启托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儿，轻手轻脚出了房间。

客栈的大堂里坐着一个和尚，那和尚岁数不大，二十多三十不到的样子，一张脸上满是凄苦，是佛门现任主持玉明。

晋启对玉明能感应到他来了这里并不奇怪，毕竟，佛门弟子多是在这片区域渡劫。

何况他并未做任何掩饰就带着秦良良住进了这里，玉明肯定已经知道了秦良良的存在。

玉明看到晋启后起身对他行了个恭敬的佛礼：“圣子。”

“嗯，坐。”晋启颔首坐到玉明对面，给玉明倒了杯茶。

玉明坐下后，拨动腕间的佛珠，清脆的声音在不断传出，明明平日里最是安定人心，此刻却让人心烦意乱。

“有什么话明说吧！”晋启不耐说道。

他还记挂着秦良良渡劫的事，她的身体很不对劲，他一刻也不想离开她身边，唯恐会有什么意外。

玉明叹息一声，道：“圣子当知，您为清浊池而生，为天下苍生而生。”

晋启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泛出冷意：“所以呢？”

“此女不能留在圣子身边。”玉明再次对着晋启行礼，“望圣子三思！”

“是吗？”晋启说完，冷冷注视着玉明，这个从二百年前接替前任主持，跟自己接触最多的人。

“玉明，”晋启说道，“她跟清浊池我都会守护，不要逼我做选择。”

玉明抬头看他，表情慢慢发生变化，身体也慢慢挺直。

突然，他念了声佛号：“圣子，清浊池关乎苍生，希望圣子不要任性。”

这还是玉明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晋启说话，不再尊敬，近乎命令。

“呵！”晋启被气笑了，冷声说道：“我若非要任性呢？你要怎么做？”

玉明没说话，再次念了一声佛号。

晋启冷哼一声起身上楼，玉明这才抬起头，手指结印，低声道：“清浊池不容有失……阿弥陀佛！”

秦良良这一觉睡的香甜，她是被系统吵醒的，系统的声音惊慌失措，电子音都变得尖锐刺耳：“宿主快醒醒，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秦良良瞬间清明，挺坐起身，急急问：“怎么了？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