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
生无可恋:“好吧,我们之间的世界有壁。所以您今年芳龄几何呢?” “你以后会知道的。” “啊?这就不说了?”夏非晚失望。 下一秒,傅濮衍的车已经开到了一处停车场。 “到了。” 刚进饭店,一名服务员热情地走过来:“傅先生,位子已经给您留好了,里面请。” 看着傅濮衍到哪里都熟稔的样子,夏非晚忍不住腹诽,他真的对京都不熟悉吗? “阿晚,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傅濮衍一边看菜单一边头都没抬地问道,那自然的模样,让夏非晚再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他叫她什么?阿晚?这是他这么一个只与她见过两次面的人能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