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盘问
白钰瑕瞥了嬴墨昭一眼,调笑道:“难不成你还能脱了我的衣服,给我我上药?” “我……”嬴墨昭俊俏的面庞染上绯红,犹豫半晌,还是结结巴巴道:“如果白小姐需要的话,嬴某……” “哈哈哈……”白钰瑕轻笑几声,随后也没再理会嬴墨昭,又将头埋在了玉烟怀里,“玉烟走吧,回侯府。” “是。”玉烟答道,随即便抱起白钰瑕欲走,走之前还用危险的眼神看了嬴墨昭一眼。她不知道小姐和嬴墨昭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她能肯定的是,自家小姐受伤的事必然跟此人脱不开干系。 …… 马车刚一到侯府,早就等候在门口多时的苏晟瑾就赶紧迎了上来,满脸焦急的扶住了下车的白钰瑕。 “乖囡,怎么回事儿啊,就是出去跑个马而已,怎的伤成这样。”早在白钰瑕失踪,白雪独自返回给玉烟“报信”时,玉烟就派人将事情告知了苏晟瑾,甫一得到消息,苏晟瑾立刻就想要亲自出发去寻白钰瑕,结果一切准备就绪,白钰瑕被找到,但是伤重的消息就传来了。 “爹爹,我好痛啊。”白钰瑕赶紧扑进了苏晟瑾的怀里,撒娇道。 “先回屋,让玉烟给你上药,其他的事,之后再说。”苏晟瑾哄着白钰瑕去上药,期间又用刀子似的眼神射向跟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嬴墨昭。 看着嬴墨昭那和他父亲有着七分相似的面容,苏晟瑾虽然仍旧生气,却还是吩咐人给嬴墨昭检查检查,然后处理伤口去了。 走之前嬴墨昭还诚恳的向苏晟瑾道了谢,叫苏晟瑾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进屋后,玉烟帮着白钰瑕处理伤口。这次白钰瑕伤的很重,先不说肩膀上那大大的伤口,被玄铁鞭缠绕过的腰身已是青紫一片,破了皮,还掺杂着点点血迹。 白钰瑕的的身上也有着大大小小的剑伤,用力挥舞、拉扯玄铁鞭的手也被磨出了许多血泡,看得玉烟心疼不已。 “小姐,我用的都是侯府最好的药,你身上一定不会留疤的。”玉烟掺杂着哭腔说道。 白钰瑕无奈的笑着安慰玉烟:“好了玉烟,别哭。先给你家小姐上药吧,不然她可能会成为神武侯府第一个因为去跑马就丢了命的小姐了。” “好,我给小姐上药。”玉烟抽抽噎噎道,“下次我定要跟紧小姐了,可不能让小姐再有什么闪失。再来一次,玉烟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好,下次一定让你跟的紧紧的,我绝对不会再乱跑了。”白钰瑕忍着身上传来的细密的疼痛感,向玉烟保证道。 …… 待二人都将伤势处理好后,就一起被苏晟瑾叫到了他的院子中。 白钰瑕偷偷瞄着苏晟瑾的脸色,乖宝宝似的站的笔直,双手自然下垂,紧紧贴着衣衫。一旁的嬴墨昭面对苏晟瑾有总莫名的心虚感,不敢随意,便也学着白钰瑕那样站的笔直。 “说吧,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苏晟瑾严肃着脸问道。 “我……”白钰瑕抢先发言,结果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苏晟瑾抬手叫停,朝着嬴墨昭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先说。 嬴墨昭心领神会,老老实实的将他一路逃亡,最后躲开追兵,被人贩子关押,然后求助白钰瑕的经历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听得旁边的白钰瑕和苏晟瑾眉头紧皱。 “呵,皇家总是那般虚伪,明明不想要你平安受封爵位,却又为了个好名声,假惺惺的让你回到京都。”白钰瑕听罢,冷笑嘲讽了皇室一通。 “现如今你已经进京,念在你父亲与我往日的情谊,你明日便随我一同上朝罢。”苏晟瑾如是说道。 听及此,嬴墨昭恭敬行了一礼:“多谢神武侯。” “我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你最该感谢是乖囡。不是她,你早就摔下悬崖,死无全尸了。我要你记住她的恩情,以后不论何事,都要助她一助。”苏晟瑾直直的看着嬴墨昭,认真的说道。 “白小姐的恩情,小子没齿难忘。”嬴墨昭也认真的回答道。 “好了,萧管家,你带着嬴侄去西厢的客房。”苏晟瑾对书放外候着的萧伯吩咐道。 “好的侯爷。”萧伯应道,随后走到嬴墨昭身边,恭敬俯身做请 “那小子就告退了。”嬴墨昭对着苏晟瑾说道,随后又看向站在一旁的白钰瑕,“白小姐,我先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让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