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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暮鼓着掌。“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黎大师。”他笑着,那笑意直达眼底,又从眼底照射出光亮来,照到黎清浅的心底去。 她坐在那,抿了抿嘴,好一会儿才接话。“谢谢陆大师,和您比还是差远了。” “哪里哪里。“陆暮拱手。“后面的事情,黎大师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黎清浅假装捋了捋胡子。“现在呢,主要是三件事。” “嗯,三件事。” 她看了一眼重复她的话又满脸认真的陆暮,伸出手来。“木屋的地道,消失的小太监,还有云太妃的瓷碗。” 三根手指来陆暮面前晃了晃,他便又重复着。“嗯!瓷碗!” “不过,其实我觉得,地道没有那么重要。” “怎么说?” “你看,枫客山的地道,有人偷偷的去过还刻意抹去自己的痕迹,按道理来说,什么情况会这样?” “出大事的时候?有阴谋的时候?” 黎清浅点点头。“这位同学回答的非常好,那我们的主线是什么?对了,是找花!我们要去江南找花,去那个什么书院那边找花。” “南和书院。” “哦!好,南和书院,如果我们想要查清楚这件事情,说不准会花费很长的时间,那对我们俩来说,就有些不利了。” 她说的其实有些忐忑,总觉得自己在做什么不道德的事情,可是以他们两个人的角度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还是那句话,他们不过是进入了梦里,而目标是早些回去,梦里发现的那些事情,其实她并没有很在乎。 陆暮眨了眨眼,没有反对。“是这样。”他说。“查这个,确实对我们不利,不过我还是打算派人看着,还是放心一些,主要是怕,毕竟枫客山,陆淮,太监,小太监,总让人觉得心慌。” 他站了起来。“我想着,反正老太监的意思,这一切和膳房没有关系,我就打算不换膳房的守卫,理由就是,膳房的工作做的好,而且要真真正正的把守卫全换了肯定不太行,也算是放松老太监的警惕吧,万一他真的瞒着事情,问肯定是问不出来的。” “那也是。” “其他两个呢?怎么想的。” “小太监找我的事情还是要重要一些,主要他可能是特意来找我,有一定几率是和我有关系,也像之前说的,我并不是一个重要的角色,我最重要的身份是太子的心上人,所以还是要注意一下。” 黎清浅也站起来,由于小乔的药,她恢复的很快,如今自由活动已经不是难事。“至于云太妃的瓷片,也麻烦,毕竟是一个太妃,后面还站着陆淮。” 她推开窗,两人就站在窗前。 黎清浅的脖子上还缠着纱布,头发散在脑后,或许是因为不能变的太明显,小乔的药让她如今活动自如,脸色却还是不大好。 “调换的守卫应该还要一段时间才来吧?”她转身,拉过一把椅子,挪到阳光照进来的地方。 “嗯。” “那等着吧,暂时没有事情做,正好我晒会太阳。”她打了个哈欠,坐到椅子上,背对着太阳。 ...... 来人通报时,黎清浅已经睡过一觉,从窗前挪到床上,又挪回了窗前,只是这里并没有画本子,也没什么娱乐的东西,她便翻着陆暮暂时不做的习题册,看角落里印着的句子。 比如——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只有你,我希望有来生。 看的很起劲,甚至说很喜欢。 她趁着陆暮休息的时候,甚着脑袋对他念,开着掩饰心思的玩笑。 调来的守卫头领被原本的枫客山侍卫带来时,黎清浅已经无聊到发呆,她不愿学习,句子翻完之后在那左顾右盼的。 “陆暮陆暮,快收起来,有人来了。”她从开着的窗子看见了穿着护甲的人,连声的提醒。 陆暮慌忙的收着,只是不知道放哪,最后被黎清浅一股脑的塞到自己的床上,然后她自己躺上去装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