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五十岚家

尽管虚弱，但是睦月仍然完成了今天的训练，擦了擦额头的汗，准备去洗个澡。

“睦月在吗？”是水门的声音。

睦月打开门，看到手上提着食材的水门疑惑道：“有事吗？”

把手里的袋子提起来，水门笑得十分阳光：“听松阳老师说睦月饿进了医院，我来给你做点吃的。”

睦月刚想拒绝，水门眼睛bulinbulin地望着她：“睦月同学不会想拒绝我的心意吧，那也太让我难过了。”

沉默是今晚的睦月，最后还是没敌得过水门的攻势，睦月打开门让水门进来。

“我去洗澡你自便。”睦月逃也似地找借口离开了。

水门偷偷笑出声，熟练地走进厨房开始做饭。从他们认识开始，为了训练水门偶尔会留宿在睦月家，后来他发现睦月对生活完全没有质量要求，甚至会吃兵粮丸当正餐。尽管在他的强烈要求下睦月学了一些简单的饭团制作，不过只要水门留宿，就会给睦月做一些方便吃的东西。

洗完澡的睦月看到的就是水门贤妻良母（？）的画面，他坐在饭桌边笑着说：“开饭啦睦月！”

睦月熟练地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然后突然开口问：“我们是朋友吗？”

水门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饭菜惊讶道：“我以为我们早就是朋友了！”

“我会保护你的。”没头没脑丢下这么一句话，睦月又开始专心吃饭。

水门苦笑着摇摇头，睦月总是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不过这一次意外的让人高兴呢。

吃完饭按照老规矩，睦月去洗碗，而水门坐在客厅开始泡茶。

“水遁·清水如泉！”

听到厨房那边传来的声音，水门再次哀叹：“睦月桑，请你不要用忍术洗碗，碗会碎的。”

“已经不会了。”睦月的声音依旧冷静，如今她对查克拉的控制已经很强......啪，一个碗禁不住水流的冲击碎裂开来。

“忍者到底有什么意义呢？”洗完碗的睦月捧着茶杯问道，“为了一些不相关的事死去不是很没价值的事？”

水门严肃道：“为了保护更重要的事，忍者注定了会有很多牺牲，但是只要能保护更有价值的事，那就是有意义的。即使忍者注定了在黑暗中前行，但是为了大多数人能看到光明，这些牺牲也是值得钦佩的。”

“......”睦月无法理解这段话，早在幼年她就失去了庇护，从此独面风雨，甚至这些风雨有一部分来源于她父母为之牺牲的村子。但是父母的牺牲是自愿的，她无法因为这个理由向父母献出生命的村子复仇。哪怕日复一日训练，她也没有目标，知识机械地重复去做那些事。

“三代大人说过，木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我以后也要成为火影大人那样的人，为了村子奉献自己。”水门说起自己梦想时总是闪闪发光。

“水门的查克拉，好温暖......”睦月的感知力很强，瞬间捕捉到了水门因为激动溢出的查克拉。在温暖的查克拉中，失眠很久的少女逐渐睡去，这一次的梦中没有血腥，没有空荡荡的房间，有的是像太阳晒过的棉被一样的感觉，柔软且温暖。

水门把睦月抱到房间里，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她旁边继续看着上次没看完的书。

窗外已然是傍晚，太阳还没落山之际，月亮却早早地升上天空。

好梦，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