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
能直接去房子的主体,要绕路。 当时也没觉得奇怪,只觉得我的房间离坐摆渡车的地方很远,但是离后门的路很通顺,但是跟后厨他们却有门。 我迷迷糊糊的吃完早饭,中间看见来接的西装男来厨房一次,但是他什么都没做,就看了一眼厨房(当时我正在厨房吃饭)就走了,我才想起来我还没问住家医师都是干啥呀,我想老师跟我说不要联系他,我想着问师兄好了,我偷偷给师兄发微信 ——师兄,住家医师都干啥? ——你问那个夫人就行了 ———啊? ———傻样吧你,你就不能去看看那个夫人,她让你干啥就你干啥不就好了。 过了很久,我快吃完饭的时候,师兄又发来一个微信,一段语音,师兄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 ———老师说了不要我们联系,你别给我发信息了,尽量不要联系我们,你懂吗? 我知道被老师发现了,是真的不能联系,可是我好想师兄,我也好害怕。从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应该害怕,人就是这样,一旦意识到害怕,这种害怕就会逐渐加深、加重,就像掉进了悬崖,不断下坠。可是这种害怕还没有实质的害怕,就像你在进行一个未知的游戏的害怕,但我从来没想过我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单纯的害怕,也不知道害怕什么,可能跟从小的经历有关,我从未觉得有什么危险可以危及我本身的安全。 这个时候师兄又发来一段微信:胖子,放心,我很快就回去找你找玩了,不要害怕,知道吗?哎哎哎,知道了,老不死的,我不跟她说了 噗,师兄肯定被老师揪耳朵了 那时候师兄的一句话抵过千军万马,我那时候坚信师兄会来找我,我就不害怕了。 我一直就这么坚定不移的相信师兄,从来没怀疑过,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