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七章
/br> 说话时,这气息极不平稳,像刚跑过步一般急促,一出口,陡坡的气流里还夹杂心跳声。 大平更惊鄂,连忙搀扶,“嗳呀,许是喝了酒,话都说不稳,我保证不说,这就扶你进去休息。” 洗漱完躺在床上,忽的打起拍来,可指尖打在软塌塌的被子上并无声音。 只是凭记忆,就这么一直敲打,直到指头累了才舍得闭眼。 他睡了,她还在床上辗转。 到底是何种情绪?长这么大,第一次如此奇怪,更是头一次觉得异样。 想不通,干脆不想。 结果做了梦,梦里一群人在台子上排练,她在门口舞剑,背后就是小爷,他一直痴痴的望,不敢打搅,亦不敢上前半步。 一晚上的梦,害的一晚上没睡好,结果第二日自然是顶着两个不深不浅的黑眼圈示人。 因那乱套的心绪,他不愿再去明德苑——令他捉摸不透满怀心事的地方。约摸又过了十几日,这事忘了方才打算去。 陈乔礼一蹬被子,洗漱事务草草了事。大平扶着他走到外院,关切的问,“少爷,腿可好些?还疼吗?” “好多了,平叔放心。” “还是要多注意为好,伤筋动骨一百天。” 他笑着应和,抬首仰望那长了十几年的大榕树,这榕树从他一生下来就在,十八九年光景还是葱郁无比。 “少爷看看能否够上那枝子?” 一问这话,便是要看看他长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