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主线剧情
他懒倦坐于高台上,直到她来了,成为他所有的渴望。
可她又抛弃他独自离开,于是那暗沉沉的欲念就沉甸甸积压在他身体里——
他哪里还会需要那个纹身呢。
他自己已然是那纹身的化身。
方慈低头含.住了他
的喉结。
她感觉到他浑身都绷紧了一瞬,耳边是他沉沉的吐息声。
闻之宴整个人被煎着被烹着,双手顺着曲线下滑又上滑,隔着柔软的真丝布料,能看到他曲起的手指骨节形状。
水蜜桃的皮最好扒,顺着缝隙处指腹用力往外一拨,便能完整地将皮褪掉。
方慈坐在他手上,又顺着喉结往上亲,亲吻他的薄唇。
在这烈火烹油的时候,她却又想起了,重逢之时,在国贸的行政酒廊里,这薄唇是如何淡淡地抿着,好像一点儿不想她,一点儿不怀念她,心头一霎火起,她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一口,又愤愤又委屈地命令,“不许不要我。”
闻之宴心脏猛烈地撞击着胸膛,心不在焉应她一声。
又听她说,“你必须永远要我。”
陈巧月曾在醉酒之时说过些难听话,对她和闻之宴的关系横加指责,说闻少如何如何像条狗一样跟着她。
此时酒意上头的方慈心想,那有何不可呢?
闻之宴就应该像狗一样跟着她。
“嗯。”
方慈对他这态度不满意,抬起头来,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与她对视,倒是霸道起来了。
许是被煎熬久了,发疼,闻之宴眸底甚至出现了点点猩红,他眼睫半垂着,视线胶着在她唇上,出口嗓音极哑,偏口吻还是不动声色的散漫,“……宝贝要我怎么要?”
声线低沉,浸润着酒意,性感至极。
方慈是个最不服输的,不要看他游刃有余,要看他醉生梦死。
于是扶着坐了下来。
如愿看到他额角青筋一霎暴起,他沉沉缓了口气。
闻之宴闭眼往后仰着,喉结难耐地滚。
到了后半程。
乌云密布,夏夜的暴雨随时会降下。
闻之宴尤嫌不尽兴,张唇咬住她一侧吊带,叼着扯到她莹润的肩头之下。
方慈颤着声评价他,“小狗。”
爱叼东西。
他却笑了,意有所指将第一个字咬了重音重复,“……小狗?”
男人就爱纠缠这些字眼。
方慈瘪瘪嘴,不想理会。
可他确实应该是大型犬,这让人安全感满满的宽肩,肌理分明的劲瘦腰腹,偏头往后看,便能看到他那双被西裤包裹着的长腿,甚至此刻他还好端端穿着那双铮亮的皮鞋。
白衣黑裤,端的是体面。
除了被她遮住的地方。
直到被他抱起,放到床上,她又重新体会了一遍他的力量感。
她整个人里里外外都麻了,像被碾过。
闻之宴去洗澡。
她趴在床上,一根指头也不想动,听到轻微的脚步声,然后是打火机点燃的嚓声。
方慈掀起眼睫,就看到他坐在床侧窗边的单人沙发椅上,松散披着浴袍,抽着烟看她。
她从上到下将他看一遍,视线停留在他赤着的脚上。
那侧面好像有什么疤痕。
“……你的脚,受过伤?”开口嗓音干哑。
闻之宴微顿了下,垂眸看一眼,明显不甚在意,倒是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
方慈手撑着床单半直起身,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喝了半杯,闻之宴抬手擦擦她唇角的水痕,才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扎破过。”
“什么时候?”
闻之宴意味莫名笑一声,“……你走的那天。”
就是在这间卧室里吵了一架,然后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方慈反应慢半拍,“……你是说分手那天?”
“不许再说这两个字。”
“……”方慈咬住下唇,沉默片刻,“……不是有医生吗,怎么会留疤?”
“你觉得那时候我还有功夫管这点儿小伤?”
他甚至连把自己从躺椅上拔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以前么,方慈从不觉得自己该为离开过他而道歉,毕竟她没有做错。
可现在,结了婚,彼此许下了誓言,她反而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场分离给彼此留下了难以消弭的余震。
她小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闻之宴静了两秒,还是吻一吻她额头,“没有怪你的意思,宝贝。”
他怎么会不懂她那时的难处。
他说,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一切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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