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妻一妾(11)
“大胆!”陀阇迦大怒,骂道:“当本王是什么,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打进大牢待几日!”他回到寝宫叫来艾什勒弗:“你去佩塔铃母家附近打探打探,看看她都和什么人来往,然后放风出去……就说罪妇已经承认她是用一把刀杀死詹巴蒂斯塔。” 艾什勒弗弯腰行礼:“是。微臣立马去办” “狐狸头?没有啊。”当尉屠耆从黎帕那口中得知怪事再次发生,疑惑地抚摸着干干净净的墙:“你的梦也太奇怪了?”“就是啊,太太太奇怪了!!”黎帕那叫来艾葳蕤:“你今晚去侧妃房里看看。记住,动作小点,千万不要被她发现。” “佩塔铃未嫁之时。和酒鬼父亲相依为命还一个叫毛拉洪的男子有过婚约。”午后。艾什勒弗将打探到的消息告诉陀阇迦:“据周围邻居的说法,如果不是杀死詹巴蒂斯塔设局把佩塔铃从她那个酒鬼父亲手中赢过来,那么佩塔铃和毛拉洪早就成婚了。”“而且当微臣对毛拉洪提及佩塔铃用一把短刀杀了詹巴蒂斯塔,毛拉洪试图为罪妇脱罪,说是自己杀的人,凶器是自己带来的。” “啪啪啪。”陀阇迦让太阳武士将毛拉洪绑至阖宫,先赏他两巴掌:“你也当本王是傻子不成!”“不不,国王,”毛拉洪辩称:“那晚草民本打算潜进去把佩塔铃救出来,结果就在我们准备行动时,叶丽扎却来找佩塔铃,说老爷决定把她放出去,让她劳作还钱的打算,佩塔铃一听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就答应叶丽扎的安排,并让当时藏在屋中的草民稍安勿躁。” “草民在房中看到詹巴蒂斯塔进屋用膳于是用刀把他杀了……” “你当胸给一刀,那老头没反抗吗?”苏罗漓再次大摇大摆走进来,介入审问。毛拉洪回答:“他也反抗了,但是力气没草民大。”没说完又“啪啪啪啪”挨几巴掌,苏罗漓骂道:“不要再撒谎了!你骗得过国王但骗不过我!” 陀阇迦忙问:“怎么回事。”苏罗漓说为什么佩塔铃被抓入阖宫时神志不清,因为她服用了能让人失去神志的药物。“国王应该把叶丽扎叫来,她肯定知道真相。” 侍卫把叶丽扎带来后苏罗漓说,“那晚行凶的人应该就是你吧。在膳食里下药待他们二人昏倒之后,然后就去佩塔铃房里拿来短刀行凶杀人,这样一箭双雕,杀了该杀之人还可以成功嫁祸脱罪。” “不不不,”叶丽扎听苏罗漓说完之后,哭泣着争辩:“那个没良心的东西,整日朝三暮四,草民早就想杀了他,不过直到昨日才找到机会……”“什么乱七八糟。拖出去!”陀阇迦不耐烦地挥手让人把罪妇拖出去,问苏罗漓:“蒂亚妲怎么样了。” “国王。非常抱歉,”苏罗漓弯腰行礼一脸歉意:“微臣已经竭尽全力,但很不幸。依然没有保住王嗣。”陀阇迦为避人耳目,将他请入寝宫,单独谈话:“你上次说蹊跷,什么意思。” “微臣认为蒂亚妲一个小小侍妾,平日也就是女人之间的纷争嘛,吵吵闹闹几下也罢,胆子再大也断然不敢对公主下毒手,况且这养猫妖并非一朝一夕,微臣这几日经过暗访发现她家里三代以内都没有通晓巫术之人,近来也没有接见过任何形迹可疑之人。” “那就怪了。”陀阇迦感到疑惑:“既然如此,猫妖从何而来。”苏罗漓说微臣也觉得很奇怪,这庶公主既没有什么心机,也没有什么过人的政治抱负,顶多能做个贤妻良母,应该不会有人对她下毒手。 “国王!我要揭发!”阿丽江拖着一个醉醺醺的侍女闯进来,大喊大叫:“是她,就是她害了凤卿公主!” “嗯。”陀阇迦大吃一惊,指着侍女:“真的是你害了海珑麟!”“正是草民……”醉醺醺的侍女嘟哝着回答:“草民叫洛克珊,因为很讨厌海珑麟,所以巴不得她快点消失。” 好哇,喝醉壮胆,一个侍女,居然敢在本王面前直接提公主的名字!成何体统!陀阇迦气得七窍生烟,大吼道:“来人!拖下去,用冷水把她泼醒再审!” 黎帕那面无表情地坐在地台上,听吾日耶提说打探的结果:“三王子被交付给亲王养赡至今没发现什么异常。”话音刚落,“不可能。”黎帕那的目光格外阴森不祥:“他肯定在暗地里耍什么鬼把戏没被发现……”“公主。”曼琳跑进来说:“谋害庶公主的凶手被抓住了。” 当晚黎帕那赶到宫里看见庭院已经挤满不少人,正在围观洛克珊再次施法请出猫妖。三更时分,她将一碗肉糜放在大树下,念一番咒语后,拿起一只小勺轻敲碗边,喃喃叫道:\"妖灵出来——不要再隐藏,妖灵出来,不要再隐藏。\"不久,果然有一阵阵诡异的阴风刮来, 洛克珊突然变得目光呆滞,两眼发直,脸色发青,整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像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拉扯着向外移,口中发出尖锐的“喵喵喵”的怪异的声音。看得旁人惊呼道:\"妖灵附体了,妖灵附体了。\"既然事情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