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阴谋(1)
要求重查斯忒妲的事情,黎帕那后脚就遭遇莫名袭击,这应该不是巧合吧。” 古里甲说:“难道是王后听到风声,情急之下起了杀机企图欲盖弥彰?” “要是果真如此的话,你这个国王失职,而且一再失职,严重失职!”老妇人瞪着陀阇迦骂声不止:“你知道她蠢蠢欲动不安分也没有做出防范,现在怎么样?差点闹出人命,这可是你的亲生骨血啊,楼兰国王,大宛都快被汉人灭了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手才敢出手?本后问你?!” 好哇,好个毒妇,毒妇。陀阇迦想起匈奴妻那张脸蛋妩媚实则心思歹毒的脸,感到厌恶无比,怒火中烧:“来人——” 热合曼赶紧上前:“卑职在。”陀阇迦正要命令其火速缉拿王后审问,“国王!”典狱长费塔哈闯进来禀告说:“卑职查过这个袭击天香长公主的凶犯,并非宫里的侍应。他是从外面闯进来的。” “什么什么?外面闯进来?”热合曼获知这个消息几乎蒙住:“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宫里每一个侍应都是有记录,否则不可能查不到。”海珑麟给热合曼一个白眼:“你们这帮人如此麻痹大意,以至于让外来的醉汉明目张胆闯进宫里行凶,该当何罪!?” “你们,你们。”热合曼指着身边那些面色复杂的侍卫,意识到情况比想象要严重得多这明显不是单纯的袭击案,侍卫玩忽职守,恐怕自己这个管辖侍卫和卫兵轮换工作的守城都尉也难逃干系。他气得七窍生烟,举手要打,古里甲阻止道:“行了行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光靠打他们能解决问题吗?”“依老臣看,当务之急应该是火速查问那个凶犯,搞清楚其如何得以混进宫里对天香长公主行凶,其背后是何人所指使?”“国王。”尉屠耆安慰陀阇迦说:“你安心去审问吧,由我留下来照顾黎帕那即可。” “那好吧。”陀阇迦欣然允诺,冲着宝贝女儿面带微笑道:“好孩子,父王先去办事,等回头得了空闲再来探视你啊。” 黎帕那点了点头,模样很乖巧,陀阇迦似乎是不放心,又交代说:“若是身体有什么不适的地方,立马召传侍医过来......” “要办事就快点去,像个婆娘似啰啰嗦嗦真烦。”海珑麟不耐烦地接过话嘟哝几句,声音不大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陀阇迦扭过头瞪着长女好一会儿,若换作是平时肯定大发雷霆无疑了,但今个当着次女的面终究还是保持了一个父王宽容仁慈的面貌,仿佛没听见般带上国相古里甲,索芒,热合曼和典狱长齐齐离开直接前往牢狱审问凶犯。 “舅父,请稍等。”黎帕那叫住索芒,“回头得了空闲,请给其他几个舅父和姨母带个话就说我很好,不必担心。”“好的。”索芒微笑着和她道别:“我明白了,你好好歇息。”“看。多懂事的孩子,受了伤还惦记着自己的亲族。”老妇人感到很欣慰,当众赞许地说。 楼兰王陀阇迦一行人来到牢狱,狱卒迎面就小声说:“国王,这个凶犯好像是一个疯癫之人呢。”边说边用手指点了点脑袋暗示,“说话语无伦次的。”“疯癫之人?笑话。”陀阇迦横眉竖眼地说:“本王就不信!疯癫之人能溜进宫里不被觉察还偏偏只针对本王的女儿一个人下毒手?” “真的,国王,他......”狱卒指着黑漆漆散发着霉味的过道。即关押凶犯的牢房方向还想说什么,费塔哈不耐烦道:“别废话了,国王这是要提审呢。快点带路!”狱卒带着楼兰王陀阇迦一行人走到关押凶犯的牢房前,他们不约而同地伸长脖子,借着天窗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见凶犯头发凌乱遮住了脸孔,正盘腿坐在芦苇杆子堆上摇头晃脑地哼着小曲儿。 陀阇迦暗示狱卒打开门然后走入牢房走到他旁边,开门见山地发起审问:“你是何人?为何要伤害本王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