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啊?” 魏宴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为主君随从,却玩忽职守,还老往后院跑。你当本王什么都不知道?” 魏宣只好老老实实交代:“王妃这些天主要是在处理王府内务和查看账本,有宴会邀请的时候也会看情况赴约。还有,属下亲眼看见了王妃在院子里种海棠花。” 魏宴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了下来,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魏思不动声色地打断魏宣的话,问道:“王妃有没有提起王爷?” 魏宣顿住了,然后声若蚊蝇道:“没有。”何止是没有提起过,简直就是当王府没这个人一样。 魏宴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推门出了书房。自己整日里忙前忙后,她的日子过得倒是悠闲。 魏宴安来到主院的时候,谢姮正在院中,抱着玉球坐在铺着狐狸皮的榻上看着话本,直到眼前落下一道阴影。 她手一松,玉球咪呜一声,跑走了。谢姮直起身子,眼睛瞥向魏宴安:“王爷怎么来这了?” 魏宴安挑挑眉,抱起谢姮,径直坐在了她原来的位置上:“本王要是再不来,王妃怕是都忘了王府还有这号人了。” 谢姮挣扎不开,索性放弃,冷笑道:“这可奇了,腿在王爷身上,还能听别人使唤不成。莫不是四殿下送来的那两位娘子伺候不好?妾身也能再去替王爷寻些可人儿来。” 魏宴安颇有些咬牙切齿了:“你可真是大度。”谢姮不甘示弱,躲开魏宴安想摸她脸的手:“作为王妃,为王爷纳妾开枝散叶是应该做的。” 魏宴安气极反笑,在谢姮耳边低低道:“你说得对,确实该要个孩子了。” 谢姮:? 她是那个意思吗? 可惜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拗得过身强体壮的男人,被压在床上狠狠欺负了一番。 谢姮眼尾泛红,抄起枕头就向魏宴安的脸砸去:“魏宴安,你是不是疯了?” 白日宣淫,他也干得出来?他不要脸,她还要做人呢。 “对,气出出来,是不是顺心多了?”魏宴安一点都不恼,眉宇之间尽是餍足,还十分体贴地关心谢姮的情绪。 谢姮嘴角一扯,露出冷笑:“你不在我跟前,我自然是乐得自在。” “王妃真会开玩笑”魏宴安的手搭在屈起的长腿上,凑近了谢姮:“本王怎么会不来见王妃?王妃可是本王的解语花。” 谢姮不以为意,她的气确实渐渐消了,语气带着几分讽意:“王爷对着那两位怕不是也这样讲?” 魏宴安摸了摸下巴,深邃的眼眸倒映出女郎嗔怪的模样:“那可是王妃自己安排到书房那边的。” 他是让她给那两个女人安排个住处,好给四殿下和崔家做个戏看。可也没叫她这么善解人意,放到他眼皮子底下来了。 谢姮顿了顿,才淡声道:“王爷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我难道是王爷肚子里的虫不成?” 她当然知道,这两个女人可能就是像幽州一样的细作。谢姮气的是魏宴安什么都不与她说,便将人直接甩给他,万事不管了。 “王妃是聪明人,很多事情都猜得出”魏宴安语气也变淡了:“又何须本王亲口说出来。” “本王自然是相信王妃的,可王妃不也是什么事情也不和本王讲吗?” 对于魏宴安的质问,谢姮绝不肯认,她语气微扬:“我有什么事是王爷不知道的?” 既然她问了,魏宴安眼神一暗,沉声道:“关于玉佩,王妃说是定亲时的事,本王也不想追究。可当时在幽州,你已经成了魏家妇,还给别的男人作画,听见他即将成亲的消息还落泪了。” “谢姮,你让我又如何能够视而不见?” 魏宴安本以为自己心胸开阔,可以不在乎这些儿女情长。可今天提起,他才发觉,他介意极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对其他男人怀有倾慕之心。 谢姮没成想他竟然知道了那幅画,冬堇办事真是不靠谱。她不由有些气短:“我承认,年少的时候,我对崔居澜是有那么一些情意在的。可画那副画的时候,我所思所想的也不过是那时候的自己罢了。” “我与崔居澜之间清清白白,至于王爷说的流泪之事,不过是我收到家书,有些感伤而已,与崔居澜婚嫁无一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