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房
但她不敢不从魏宴安的话,将那块玉佩拿到了魏宴安近前。 谢姮看见那块玉佩,眼里划过一丝慌乱。 “王妃在紧张什么?”魏宴安打量着那块玉佩,不冷不热地开口。 谢姮伸手把鬓发往耳后拢了拢:“有吗?王爷莫不是看错了?” “哦”魏宴安的声音冷了下来,他挥手让冬堇退下,一把掐住了谢姮的下巴:“那本王怎么看见崔二郎腰间挂着枚形制一模一样的玉佩?难道这也是巧合?” 谢姮瞳孔瞪大,这她倒是没注意到,她压根没多看崔居澜几眼。 反应过来后,谢姮将魏宴安的手抓住,扯了下去,精致小巧的下巴留着一个红色指印:“王爷何故如此粗鲁?” 谢姮在心中抱怨,果真是个莽夫,全由自己心意行事,凭什么来掐她。谢姮的心虚散了个一干二净,她冷着张俏脸道:“不过是从前联姻的信物罢了,王爷也要如此计较吗?我已经收在箱底了,至于崔家二郎为何挂在腰间。王爷不去质问他,反而来我这儿撒什么气?” 魏宴安眼睛眯了起来,他当然不会放过那个敢觊觎他女人的小白脸,可现在他更想知道谢姮的心意。 “王妃怕不是想着睹物思人,才收了起来”魏宴安的声音里带了丝讽刺。 谢姮眉头一皱,取下耳坠不耐地说道:“你若是这么想的,那还能问我做甚?” 魏宴安气结,明明是那么柔弱的一个女子,他伸手就能折断她脆弱的脖颈,却屡屡为她破例。 她的作为,总能牵动他的心肠。 魏宴安一掌将玉佩拍碎,破碎的玉渣溅了一地。谢姮被这声音给吓了一跳,她手上一抖,便把眼妆卸到了脸上。 “魏宴安,这么晚了,你如此大动静是要把我父母都引来吗?”谢姮顶着半张花脸,怒气十足地望了过去。 魏宴安充耳不闻,拿起扫帚,开始扫地。 谢姮莫名就感到很委屈,就算她以前待魏宴安不是十足的真心,对魏家的打理也是尽心竭力,他为何就揪着这点陈麻子烂谷子的事不放,故意寻她错处。 谢姮也来了脾气,她伸手把魏宴安的玉佩也扔进了撮箕里,挑衅一般地看着正顶着她的魏宴安。 “怎么?就许你摔我的东西?”谢姮扬扬眉,心中总算是出了股一直憋在心头的闷气。 魏宴安突然笑了,停下扫地的动作,把自己的玉冠和扳指都摘了下来,放在谢姮的梳妆台前:“只要王妃喜欢,把本王的饰品摔完也都无妨。” 谢姮动作很快地卸完妆,然后绕过他,暗骂魏宴安脑子有病,径直去浴房沐浴更衣了。 等她回来时,魏宴安已经换好里衣,躺在床上了。谢姮有些嫌弃,果然是武夫,行走一天也不去洗个身子,一点也不想挨着他睡。 明明先前魏宴安军务繁忙,回府太晚时,也没有沐浴。谢姮并没有放在心上,可见当对一个人有意见时,他做什么都是错的。 魏宴安像是看穿了谢姮的想法,故意说道:“天色已晚,王妃我们还是安置把。” “魏宴安,你干什么,把你的手拿开。”谢姮有些无措的声音从帘帷里传出。 魏宴安很是淡定,他俯身朝谢姮压了过去,亲上那抹肖想已久的红唇,在唇齿间呢喃:“自然是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 他不是早就想通了,人都在他手里了,还怕跑了不成。就算跑了,他也能逮回来收拾。 只是今天看见崔居澜本人,又瞧见那块玉佩,一时失了分寸。 魏宴安拨开谢姮的衣衫,少女明显没有经过这样的事情。哪怕平时表现得再老练,在□□上,也是毫无经验,只能依着男人胡来。 魏宴安好声好气地哄着,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姮娘,别怕,很快就会舒服的。” 少女的哭泣和咒骂声一并传来,魏宴安照单全收。 “对,我是混账,我该死。欺负?不,宝贝儿,这是在疼爱你。” 好不容易等到这场欢好结束,魏宴安亲了亲谢姮的额头,把人抱到浴室洗身子。 期间,没忍住又来了一次,惹得谢姮直拿拳头锤他。 魏宴安任她锤打,哪怕她使再大力,对他来说不过是小猫挠痒。又被抱回床上,魏宴安倒是眼睛一闭,睡了。 谢姮却觉得浑身不舒服,腰酸背痛,某个地方还更难受。她先前还觉得魏宴安不碰她,是不喜她颜色,让她堂堂世家女的脸面往哪里搁。 经历了今天这一遭,她可算是看清楚这头饿狼了,一点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她背过身去,去被魏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