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不住的火热。“宸宁真是坏孩子,自己舒服爽利了,就不管师尊,该罚。” “那……罚宸宁什么好呢。” 晏泽宁眼眸越来越暗,“夫人……骑过马没有?” 池榆咬着晏泽宁的肩膀,不做回答。 晏泽宁摸着池榆湿漉漉的头发,“不管夫人会不会骑马,今日为夫就手把手的教夫人好不好……夫人得好好学。今日……就先罚夫人骑一个时辰的马。” “你……”池榆咬着唇,眼中凝聚雾气。 晏泽宁握住池榆的手,“这不容易学会,可千万要跟着为夫好好学。” “你……”池榆手脚无力,“你……是不是……刚刚那丸丹药……。” 晏泽宁吻着池榆道:“只是怕伤着你,现在……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