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怎么了。” 怎么会做出这个动作。 池榆也不知作何解释。心里在骂自己:叫你手贱,叫你手贱。 现在是怎么着也得给个说法。 池榆硬着头皮道:“师尊老是皱着眉头,我就想着点一点那眉头会不会平展开来。” 末了也不知为何加上一句,“我记得第一次见师尊的时候,师尊眉头也是皱的。” 池榆非常尴尬,想收起手指,却被晏泽宁握住了。 “有效果吗?你觉得师尊的眉头展开了吗?” 池榆弱弱道:“没有。”还想为自己的手贱道个歉时,晏泽宁却说:“那宸宁有没有想过如何让师尊眉头舒展开来。”晏泽宁放下池榆的手指,走到池榆身侧坐下。 池榆就着晏泽宁的话想,如何舒展?如果一根手指不行的话……那就两根手指。 池榆仰头,用拇指按住晏泽宁的眉尖,往两侧用力,果然,晏泽宁的皱眉头被池榆拉开了。还因为拉得太紧,额头看起来非常紧绷,显出几分滑稽可笑。池榆看着晏泽宁这副样子,笑倒在他怀里,晏泽宁虚虚搂住她,也不自觉笑了。 池榆双手抓住晏泽宁臂膀,如同发现奇珍异宝般大声说着:“师尊,我从未见你这般笑过。” 晏泽宁眸中漾出几分温柔,“师尊平日里也是会笑的,怎么能这样说。” 池榆摇头,“不一样的,师尊。”她学起晏泽宁的表情,板着脸笑,冷着脸笑,嘲讽的笑,满含怒意的笑,虚以委蛇的笑,“师尊,你看到了吗?”池榆指着自己的脸,“你都是这样笑的。” “今天你的笑前面可没有加形容词,就是笑了。” 池榆食指摸着晏泽宁的眼尾,“你今天眼尾也是上扬。” 晏泽宁覆上池榆的手,“这有什么说法吗?” “就是……就是眼尾上扬好像才是真心的笑,不过也不准。”池榆眼珠子往上转。她想把手从晏泽宁脸上拿下,却动弹不得。 晏泽宁眼珠儿不错盯在池榆身上。 池榆感到一丝不适。 “师尊……”她另一只手推着晏泽宁的胸膛,说着:“你工作好像还没做完。” “都是些小事。” “可是我饿了。”池榆睁大眼睛看着晏泽宁 ,肚子很来戏,恰巧传来响声,“你听吧,真的很饿。” 晏泽宁手掌贴到池榆的肚子上,笑着说:“那就传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