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历练
她去了,她立即反手握住晏泽宁的指尖,语重心长道:“师尊,你看着我充满希冀的眼睛,你真的忍心看着它变暗淡、变枯萎吗?” 晏泽宁笑了,指腹滑过池榆的浅粉眼尾,他微微摇头,“就算你这样说,师尊也还是不想让你去。你的安危最重要,就这样决定了。” 池榆求了半天,晏泽宁还是没有改变心意。 到了最后,一连串滚珠似的眼泪就从池榆脸颊上滚落下来了。 晏泽宁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连忙用手擦池榆的脸,低声哄道:“别流眼泪了,以后师尊带你出去,大好的河山,随便哪儿也去得。” 池榆听了,眼泪流得更厉害。 就是一个人出去才有意思啊,跟你去有什么意思,没意思极了。 晏泽宁被池榆的眼泪搅得心乱,打叠了千百筐软话来哄池榆,几乎是低声下气,池榆不言不语,不理不睬,冷脸以待。眼睛红得像个兔子,看起来甚是可怜。没有池榆的回应,晏泽宁心燥得没有办法,看着池榆眼睛肿肿的样子,也心软、心疼得没有办法。往常纵使有天大的事,他也会让步,可这件事关乎池榆的安危,他只得狠下心肠。 “在宗门历练的弟子走之前,你就在阙夜洞住着吧,不许出去。”晏泽宁语气陡然转变,冷冰冰道。 啧…… 装可怜失败了,池榆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