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妾
。” 掌柜的话一落,池榆就被小二拿起扫帚赶出去了。 从药堂出来,她走在回寺庙的路上,心中抱有一丝侥幸,师尊现在已经醒来了,看起来身体也是健康的,说不定他天赋异禀,喝二三次参汤就能痊愈,就不需要人参了。 然而现实却打破了池榆的幻想,当她走进寺庙,迎接她的是昏倒的晏泽宁。 她急忙过去唤晏泽宁,晏泽宁没有一丝意识。她从白天等到晚上,晏泽宁还没有醒,她趴到晏泽宁身上听心跳,却惊恐地发现那心跳的频率跟没喝参汤之前一样。 这药,是不能断的吗? 她慌得不行,惶恐之中想起了前段日子中年男子跟她说的话。 朱府吗? 池榆抓住晏泽宁的手,思考了许久,还是在晚间扣响了朱府的大门。 一个时辰后。 池榆出了朱府,走在大街上,怔愣着,她想起了那五十多岁老人跟她说的话。 “我还差一个貌美的贴心人儿,前面几房我已经腻了,池姑娘我看就不错。真真是我见犹怜啊,适合当我第七房妾室。” “朱府真的什么都不多,就人参多。池姑娘在晚间敲我朱府的门,怕是已经走投无路了吧,你的哥哥还好吗?” “来人,给一支人参给池姑娘,就当是我给池姑娘的见面礼,不必拘束,拿着就是,只希望池姑娘尽快给我答复。” 池榆收了这支人参。 她知道,这支人参并不是好拿的,可是她没办法。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了。 无论是钱还是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