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
多想,就告诉小棠:“小棠,我方才出去了一趟,没事。” “哦,那就好。”小棠也放下心来。 忽然,房门外有人轻轻敲了敲后,又唤了一声—— “昭禾妹妹,你睡了吗?” 褚昭禾听出来了,是梁文咏,只是奇怪他为什么会在她房门外唤她。 小棠更是奇怪,那二皇子大晚上的来找自家小姐有什么事? 褚昭禾望向小棠,小声道:“告诉他,我已经睡了。” “是,小姐。”小棠虽不明所以,但既然自家小姐这样吩咐了,便这样做。 小棠转头走向房门,没有开。 而是对着门外的梁文咏道:“二皇子,我家小姐已经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说。” 良久,门外的梁文咏说:“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先告辞。” 直到梁文咏的身影从门外不见,褚昭禾那颗悬着的心才算落了下来。 只是她那额头早已挂了些汗珠。 小棠走过来,忙取出帕子替自家小姐擦拭。 边擦拭,边说着:“小姐,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怎会出这么多汗?” 褚昭禾想说出真相,却强忍住了,怕小棠不信,更怕小棠担心。 毕竟重生这种事,古往今来,从未听说过。 而她自己,也是多亏命运眷顾,才给了她重新来过的机会。 “小姐,您就告诉小棠吧。”小棠快急哭了,“您自从落水以后,就好像没有从前那般开心了,也总是一个人强撑着,小棠虽然从来没说,但小棠看得出来,小姐您好像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她话语一顿,“就连您多次睡着,梦里也不断在说着梦话,您总是在梦里唤着什么,又好像哭着在挣扎,小棠是真的很担心您。” 褚昭禾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又睁开。 她知道小棠是真的很担心她,也想了许久才问出这些话。 她一个人守着重生的秘密,瞒了这么久。 但她没法说出来,为了不让他们担心,为了褚家和魏家的安危,她还得继续带着这个秘密前行。 还不是说得时候,褚昭禾一遍遍告诉自己。 想了许久后,褚昭禾开了口。 她只得这样告诉小棠—— “小棠,我就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去年我落了水之后,一连病了好几个月。” “在那几个月里,我做了一场梦。” “梦里我梦见褚家被大火烧没了,梦见魏家也出了事。” “梦见这大梁国被暴君把持,百姓们苦不堪言。” …… 小棠认真地听着她说的话。 她也一句句仿似叙述一场梦一样的在讲着。 讲到最后,褚昭禾说:“小棠,那场梦实在太真实,我好像还没有从那场噩梦里醒来。” 小棠问她:“小姐,那您梦里是谁那么可恶,造成那样悲惨的结局?” 她咬牙切齿的说出了那个名字:“梁文咏。” 小棠惊了一瞬,后又似反应过来。 小棠喃喃着:“难怪呢,小姐,难怪您从落水以后就很少真正的开心了,也难怪前些日子与今日,有二皇子在时您就不怎么搭理。” “所以,方才您出去回来,二皇子在房门口问您的时候,您让小棠说您睡下了。”小棠一下子全想得通了。 “嗯。”褚昭禾轻声说,“正是如此。” 小棠忙又安慰起她来。 “小姐,想来您这几个月来,定是不好受的。”小棠说,“小棠记得,您从小是不怎么做梦的,就算做梦也都是一些好梦,这次落水生病却是做了那样一场噩梦,难怪您看起来没有从前那般开心了。” 褚昭禾想了许多,又见小棠如此在担心她,便问:“小棠,如果我说,那场梦太深刻了,我可能……以后都对那二皇子抱有敌意,你会觉得这样很奇怪吗?” “怎么会呢?小姐。”小棠认真道,“不管那场梦是真是假,它都让小姐您觉得不舒服了,让您不开心了,那您如此做,怎会奇怪呢?小姐若是不喜那二皇子,那就少与他接触,您就与太子殿下和文瑛公主与泱泱公主玩就好。” 说完这些话后,小棠又对她道:“小棠从前也不喜那二皇子,说不上来为什么也对他有些敌意,如今小姐同小棠说了这些话,小棠也会跟着小姐一道远离那二皇子。” 这番话听了后,褚昭禾也认真道:“小棠,往后不管怎样,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