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穆慈与
却没有看到浮在眼眸后面,那满是掌控的快感。 杨家老宅是在比较偏远幽静的地方。 从市区里开出来,除去堵车的时间,差不多开了两三个小时的车,才到达一片荒山。 再往里走,也不算是荒山了,至少此时现在有公路证明了。 路途遥远,穆慈与闻着一股她认为的难闻味道。 下了车,脚感觉了着陆的平稳感,胸口就一直恶心,胃也不太舒服。 穆慈与难受地轻皱着眉头,她听到了海的声音,还有吹拂过来的风,伸手抬了抬帽檐。 说真的,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老古董了,特别还是这么喜庆的别具一格的老宅子,火红色的长条幅高挂在古韵的牌匾上,上面的字更是冲击着人的视觉,不敢置信,这种风格,还存在这个世纪里。 她跟着容家两兄弟往里走,这里随处都可见袅袅烟雾,泉水散发出来的,流水声潺潺细腻声仿佛自带凉意,轻轻飘来冰凉,泉眼只有一个小洞一点儿大,沿着乌黑砖块,有规矩地流淌在大水池里,滴答与节奏都很有意境。 走出了这片区域,又走过一片长廊,红漆的栏杆,正午下的长廊被阳光紧紧笼罩着,园长的柱子下还拖出了倒影。 假山密林,溪水流淌,风竹摇吟,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一点儿人声,要不是绕过了一个方向,隐隐听到扫帚声,穆慈与都要怀疑他们带她来的是什么鬼地方。 青石小路上铺满各色各状的鹅卵石,两排还排列着整齐的灌木丛,古旧的墙沿上青苔遍生,竹林打着青瓦,风姿摇曳,绿意盎然。 迈过了圆形石块拱门,绿意更盛,藤蔓缠后院,嫩绿色铺满了空旷的地面。 走过之后,他们还需要走着长长的阶梯,穆慈与由下自上而望,有些年久的古石一层又一层平铺整齐的堆砌成一块块平稳的路。 弯曲的阶梯一览无余,睫羽如云雾轻缓而动,在白皙的脸蛋上落下浅浅的阴影。 穆慈与敢保证,这阶梯起码五十往上。容家两兄弟已经先她一步踏上石阶,上一层有种植的树木,枝叶长长地伸延出来,掩盖住了大部分的阳光。 叶子沙沙作响,间隙的微光随意飞舞着。 扶着一旁,穆慈与微微低着头,眼里泛着淡淡的朦胧清雾,她戴着白色的帽子,小脸藏在里面,只能微微看到下半张脸,女孩的白皙脸颊有些红,手上还拎着包,容之烈对着她说:“这里的路就是这样,一会儿就到了。” 这么多年,穆慈与从来没有爬过这么长的阶梯,还是这么炎热的天。 她的面容情绪不太好,容之耀幸灾乐祸:“你不会是走不动了吧?” “果然是个娇生惯养...才走这么一点路...” 话还没说完,穆慈与捏着裙摆已经走上来了,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从她身边走过,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还撞了一下他,“唉...你。” 容之耀有些气,手指指向着她。 容之烈觑了他一眼:“说话就好好说话。” 一个大男人,阴阳怪气地像什么样子。 ...... 走到头的时候,穆慈与实在是不行了,脸上这下真的泛着不正常的白。 走到院中,已经可以依稀听到咿咿呀呀声了。 容之烈对这里很熟悉,游刃有余的找来人,让她带穆慈与去歇息会,晚点再带她玩。 马上正是阳光最毒辣的时候,这里除了山就是水,还有风,烈日当空,还是休息的好。 女人妆容精致,身材姣好,气质还算可以,来这儿的,不用想都是非富即贵。 容之烈看了她一眼,又往里走。 那边的年轻人很多,看来是相识的好友,到了这儿,他那股懒痞的劲儿全部都出来,肆无忌惮地笑着,他们正勾肩搭背的往二楼走,隔着一道屏风,穆慈与也能听到那轻狂似要冲击而来了。 女人深望了她一眼,笑道:“你就是之烈的新妹妹吧?” 就这么很轻地一句问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不管无意还是有意,穆慈与都觉得眼前的人还挺有意思的。 徐徐和风,盈盈全身,穆慈与迎着堂口的风摘下帽子,院中的树叶在遥遥地响悦入耳,风捎带起脸侧的发丝,琥珀色的眸盛亮拂水而动,轻笑蔓延:“你好,我叫穆慈与。” 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先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 女人稍怔,“你好...”自我介绍的话语还没说出口,清甜静静的嗓音缓缓而下:“烦请带路。” <